黎采衣,她武功不如孟长老等人,一身轻功却是登峰造极,令人叹为观止!只是她轻功再高,也要内功支撑才能长久。 黎采衣眼就要被清风缠住,恼怒之下,她银牙一咬,足不沾地,便向距她最近的敌手扑去。其双指在空中疾弹了几下,几道五颜六色的烟雾迅疾炸开,罩向了并排站立的郑勇几人。 而此时,一缕清风亦扑到了身上。自知不能幸免,黎采衣何时受过如此羞辱,拼尽最后一分力气,她双手手腕一震,两道银光倏然闪现,随着那五彩的烟雾,狠狠冲着对方劈了过去。 见对方的几个凡人,竟用轻功来抵御清风符,郑渠与郑勇几人,觉得有趣。这如同拿着小儿玩耍用的木刀,来对抗武功高手的宝剑一般可笑。在他们来,对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一息,还是两息,不超过三息的工夫,这些人全部要乖乖躺在地上。 正当郑勇几人兴冲冲地瞧着热闹时,却突然见到一个女子,势若疯狂地扑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团五彩烟雾。最为令人诧异的是,那女子还使出两炳银月弯刀,煞气逼人。 “哼!困兽犹斗,不自量力!”被黎采衣拼命的架势惹出火来,郑渠袍袖一甩,便将那五彩烟雾驱开,谁知那两炳弯刀依旧带着呼啸声,向他劈来。 惊讶之下,郑渠暗自留意,银刀上面青光闪闪,定是带有剧毒,被劈上一下碍不了啥事,可也丢人。他手指轻点,一道剑芒飞出,‘叮当’两声,便将来袭的银刀击飞了出去。 郑渠方想松口气,却见又一道银光突然闪现,直奔那刚刚被缚住手脚的女子。 半空中传来黎采衣的一声惨哼,手足无法动弹的她,胸口被那道银光击穿,血雨飞溅,与她那缤纷的彩衣,如同一弯彩虹坠落尘埃。 黎采衣使出最后一记杀招,却被清风符缠住,被郑勇祭出飞剑符,一道剑芒透胸而过,只是她双目如火,怒视着敌手。 “郑勇,不得杀人!”郑渠有些无力地喊了一声。 “这女子心狠手辣,杀便杀了,师兄又何必大惊小怪!”一击得手,郑勇狞笑着。 ‘噗通----’黎采衣摔落地上。 “黎姑娘----!”卞振铎悲呼了一声,不顾身后清风追逐,直冲了过来。只是这么身形一顿,便被清风符捆住。他犹自奋力挣扎,双目如赤,吼声连连,大骂不已---- “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东西,恃强凌弱,不要使什么法术,来与你爷爷真刀真枪的拼一场!” 黎采衣为人豪爽,性如烈火,加之其身负家仇,忍辱负重之下,独自随众人出海。一个女子有此胆识,不让须眉,甚合卞振铎的脾气。久而久之,他已视其为子侄辈。 眼见黎采衣一个如花女子,惨死当场,卞振铎悲从心来,怒火中烧! “蝼蚁一般下贱的东西,真是不知死活,我便送你入轮回!”郑勇被卞振铎骂得火起,便又掏出一张剑符。 “哈哈!为兄帮师弟一把!”随着一声奸笑声响起,一道剑芒飞过场中,竟是从卞振铎项下而过,将其头颅斩下。 “我杀----!”好大的一颗头颅飞起,卞振铎的怒骂声戛然而止。一腔热血如注如泉,无头的身躯前行了两步,轰然倒下。 “帮主----!” “卞兄----!”真元子目眦欲裂,悲怆地大呼了一声。 无论与卞振铎有何过节,彼此毕竟相识多年。真元子对其为人还有武功,皆敬佩有加。一路行来,二人表面上芥蒂未消,其实彼此心中明白,过去的事情早已烟消云散。只是,二人皆拉不开老脸讲和罢了!谁能想,转眼便阴阳陌路。 惊变迭起,孟山心神大乱。许是惺惺相惜,许是同命相怜,他一不留神被清风符捆住摔倒在地;元青与元风二人,见自己师父悲恸欲狂,心急之下,也没能逃离手脚被缚的下场。 场中惟有真元子衣袂飘飘,强撑不倒。他扑到卞振铎的尸首旁,满面哀伤,随即手脚一紧,他浑然不觉。 “哈哈!见过诸位师兄弟了,我来晚了啊!”方才施展飞剑斩杀卞振铎的,正是从西山绕道而来的郑济,他身后还跟着郑金与郑同二人。 郑济对着满地血腥毫不在意,反而露出阴冷的笑容来。 “多谢师兄援手啊!”郑勇省了一张剑符,心情不错。 郑渠面色阴沉,厌恶地着郑济,说道:“怎么出手便杀人?你不是说药园子被毁了吗?你无事人一般,却做出无端杀戮的事来,此事该如何收场?你给我等着族内长辈责问吧!” “哈哈!”郑济干笑了两声,装模作样地拱拱手,说道:“师兄啊!这些人的同伙,强闯我的药园子,还毁去护园的阵法,致使药草毁坏殆尽啊!师弟我怀疑他们是专门来此图谋不轨的。师兄当前,我又怎敢虚言相欺呢?郑金与郑同两个师弟也在场的,你不信就问问他们。所幸师兄出手及时啊,将肇事者的同伙擒住,不然此事才不好交代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