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上。 不论他做出多少努力,永远都成为不了她口中“我珍视”之人。 若不然,不会天天给他找不痛快! 苏慕歌被他逼问的莫名且怔忪,眨眨眼,旋即有些无语:“你知道现下情况有多危急么,你知道外岛每一刻都在死人么,现在是讨论这种事的时候?” “与我何干?”裴翊讥诮着嗤笑一声,“我连自己的事情都拎不清,我还能救谁?” 苏慕歌的神色不由一肃。 裴翊睨着她:“口口声声不同我讲道德,却时时刻刻将你的道德绑架在我身上,你有没有真正在意过我高不高兴,愿不愿意?” 而苏慕歌听来听去,总算是听出一些门道来,忍不住问:“所以,你认为同我在一起,是一件让你不自由,甚至倍感委屈痛苦的事情?” 裴翊指出:“不是你,而是你的态度。” 苏慕歌眯了眯眼睛:“有什么不一样?” 裴翊背着手:“你觉着呢?” 如若苏慕歌心中在意着他,他为她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但她却一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使他,他心里焉能不憋屈? 他明明是因为爱,才去做这一切。 而在苏慕歌的意识里,全成了因为是正确的,是正义的,所以他就得去做。 这两者能一样么? 裴翊甚至觉得自己用错了方式,对于苏慕歌这样性子的女人,委屈求全只会让她更不把自己当回事。曾经不给她好脸色看的时候,她尚还懂得尊重一下他。如今凡事迁就着她,这女人反将他当成脚下的泥,想踩就踩,想扔就扔。 有些过分。 “我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苏慕歌的脸色也渐渐阴沉起来,同裴翊站在一处,堪称是黑锅二人组。 听伴侣说出同自己相处糟心且累心的话,相信哪个女子心里都会不爽。而苏慕歌此时此刻的心情,从不爽到难堪,最后尽数化为愤怒,只能用“糟糕透顶”四个字来形容。 这种感觉很陌生,以至于有些混乱。 她不就是近来使唤他使唤多了一些,强迫他做了几件他明明能做、但就不爱做的事情,至于这么说她? 什么尊重不尊重,尊重的人她敢使唤? 说白了,不过是他老人家唯我独尊的太久了,对人对事都充满了掌控欲,在他面前蹦跶一次他能忍,蹦跶多了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上一世不知他真面目时,就是个专治独|裁的家伙,同他外出历练,他说一她就不能说二。那时她年纪小,又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也没觉得怎么样。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想让她服软,门都没有。 她深呼吸,明明牙齿咬的蹦蹦作响,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没人教你忍让,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走吧,赶紧走。以后男婚女嫁,你我各不相干就是了。” 裴翊听了这话,顺手理了理她被海风吹散的长发。 凭谁见着,都是恩爱缠绵的景象:“我记得我在魔神殿说过,上辈子同床异梦,你都忍下来了。这辈子再不痛快,你也就继续忍着吧。” “哦?如今不痛快的人似乎是你。”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很痛快?” “是啊,我痛快的很。” “那我的不痛快,也值了。” “你就不怕积郁太甚,哪天被我给气死了?” “只要我裴翊一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