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受到了家人的干预。再后来,那个女孩决心离开,陆与江也没能留住她。 问题是现在这位前女友回来了,还摇身一变成了与陆与江合作公司的高管。两个人旧情难断,在公司已经流言四起了。 施凉听完之后直觉浑身冰冷,这一切也让她难以接受。难怪陆与江最近如此反常,难怪父亲好几次在电话里欲言又止,原来是陆与江心上人回来了。可是如今他已经娶了她,一切都太迟了。这种事,一向顾及颜面的陆家父母是绝对不会同意他们离婚的。更何况陆与江也没有提出离婚,她就有一线希望。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没想到陆与江竟然在。施凉站在门口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愣愣地看着他。 “你怎么不接电话。”显然陆与江有些恼火,这还是他这两个星期来和她说过最长的话。 施凉在玄关处脱下鞋子,然后进屋,低低道:“路上人太多,没有听见。” 陆与江眉头一蹙,“你这是什么态度?”他几步走到施凉面前,攫住她的身子,冷冷道:“施凉,见到我你就那么不高兴?” 施凉心里也不好受,一把推开他道:“我为什么要高兴?姓陆的,我他妈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你这么个混蛋。” “那我就混蛋给你看。”陆与江再次按住她,低下头狠狠地吻着她。这些日子里,他有意避开她,有意躲着她,有意无视她,因为安疏影回来后,他第一个反应居然是不能让她知道。 他就像是怕被妻子抓、奸的丈夫一样。他不能解释他对她的感情,但是他对安疏影确实是难以释怀。有时候她的一个眼神,甚至都让自己感到龌蹉与卑鄙。 ☆、第10章 暧昧(修) 早春的夜里还很冷,风有些刺骨,从付母那里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承欢没让付母出来送她们。母亲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常年咳嗽,她总是不放心。嫁给叶行北之后,她数次要求付母过去和他们一块住,付母都没有答应。 承欢知道,母亲是想守着画廊里那些画,守着那些和她父亲在一起过的回忆。 人老了,多是要靠着回忆过日子的。 承欢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眼映出灯光的窗子,无声地叹了口气。寒风里,她神色忧虑,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裙子和风衣,身形显得更加瘦弱,凭添了几分落寞。 叶行北将自己的风衣往她身上拢了拢,“阿欢,走吧。” 承欢点点头,和叶行北一起上了车。 至于叶陵南,他今天似乎心情不怎么好,出门之后连招呼都没打,开着他那辆拉风的迈巴赫早就离开了。 很多事情,在承欢看来,其实感觉都有些荒唐。 她不是没见过叶陵南和叶行北曾经毫无芥蒂地相处,就像手足兄弟一样。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到底这中间又是什么让他们的关系变成现在这番情状。 “在想什么?”叶行北似乎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开口问道。 承欢笑了一下,“在想你啊。” 当然她没有把另外一个人也说出来。 承欢的回答似乎愉悦了叶行北,他有些来了兴致,勾着唇角说:“想我什么?”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承欢给问住了。她一时也想不出回答,只能说:“不告诉你。” 叶行北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底都是调皮地笑意,眸子晶亮亮的,也就没打算为难她,“好吧,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承欢感觉他现在心情似乎颇好,转而又联想起叶陵南离开时那副阴沉的臭脸,觉得叶行北应该是做了什么事,让叶陵南不痛快了,只是她不知道罢了。于是她问:“刚刚在妈那里,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给叶陵南不痛快了?” 叶行北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你刚才就在想这个?” 承欢见他沉着脸,阴晴不定的模样,立刻给他顺毛,“不是啊,怎么可能。我就觉得你心情很好,但是叶陵南走的时候黑着一张脸,所以我就好奇问问嘛。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啊。” 说着,她还想伸手去挽他的胳膊,以示衷心,哪知道刚一抬手,肩上登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哀哀叫了一声。 有句话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刚才还半信半疑的叶行北听她这一叫,立刻被转移了视线,轻轻扶住她的手臂,带着几分怒意地训斥道:“身上还带着伤,你就不能小心点。” 承欢低着头没有说话,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乖乖听着大人的训斥。从叶行北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清她微微下垂的眼睑、颤动的睫毛,还有被她咬的泛白的下唇。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