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你痛不欲生!” “够了!”柳桥打断了他的话,“是合作还是一拍两散,说句话便是!” 萧瑀笑了出声,眼眶却是红了,“既然是交易,那我也该得到些什么?” “你想要什么?” “你。”萧瑀说出了一个字。 柳桥不怒反笑,“你觉得易之云值得我为了他利用自己的身体?” 萧瑀笑容僵住。 “没错,你是很重要。”柳桥继续道,“不过也还未到重要到没了便不行的地步,一拍两散,秦霄将不会再相信你,便是他不信我的话,从今往后他也绝对不会再信你,而你想要留在他身边找机会毁了他的计划一辈子也实现不了!你可以隐忍多年一举除了成恩伯府,如何能够忍受一辈子也无法毁了秦霄?” “可我至少还可以活着看着你如何整垮秦霄!”萧瑀道。 柳桥笑了,“萧瑀,不是自己下的手,你心里痛快?” 萧瑀沉默。 “这般多年,我见过了你们男人对仇恨的执拗,当年易之云如此,你也如此,易之云是放下了,只是你也能放下?”柳桥笑了,“若是真的能,你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般为人走狗的下场!” “易之云不值得你牺牲一切吗?”萧瑀却忽然间岔开了话题。 柳桥笑了笑,“跟你有关系吗?” 萧瑀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她的双肩,明明是很平静的,可是碰上了方才感觉到了僵硬,“阿桥,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子……” “我觉得挺好的。”柳桥道。 萧瑀的手抬起,抚上了她的苍白而憔悴的面容。 柳桥没有动。 “阿桥……”萧瑀沉默半晌,方才笑着开口,“其实我不爱你,从未爱过,我只是在拼命地抓住生命中唯一可以抓住的温暖,可是如今……也没了,没了……我答应你。”说完,便松开了手,转身离去。 脚步很急,不知道是承受不住生命中唯一的温暖消失了,还是生怕自己会反悔。 柳桥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最终,笑了,却是比哭还难看,“温暖?呵呵……” …… 与此同时,京城安府的书房内,气氛凝重。 自从妻子去世之后,为了安抚儿子的心,威远侯时常带着儿子来岳家,跟岳家本来不算是亲近的关系在这段时间内亲近了许多。 不过这次登门,表面上是看望因为进宫祭奠而中暑晕厥的安夫人,实则是为了另一件大事。 “岳父,祖父可有回复?” 安老爷如今翰林院任职,手中掌握着整个帝国的人才储备,若无意外,安家的影响力可以再持续几十年,也因为这般,尉迟扬所提及的事情,他方才如此难以决断,甚至需要请示已经告老的父亲,“还没有回复。” “岳父不同意?”尉迟扬问道。 安老爷也不回避,“太子毕竟是太子!虽然你说他做下了这些事情,可是毕竟没有证据!没有证据之下做这些事情便是谋逆!再者,这件事主使的人还是长公主……长公主她不过是一个深宅妇人,又在丧夫之痛中,如何值得相信?” “岳父。”尉迟扬并未因为安老爷的拒绝而着急或者失望,“杀绝儿母亲的人不是秦霄。” 安老爷眯眼,“什么?” “是贤妃。”尉迟扬苦笑,“贤妃之所以杀绝儿的母亲,目的便是要让我跟秦霄反目成仇,从而打击秦霄,虽然仍是因为秦霄而起,但是下手的人不是他,他虽然恼恨我,但是也并未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