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说几句就表示要上法院,又变成人家逼你去的了?贺总监,做人要厚道啊!” 苏北歪头看他,“听到了吧?别说的好像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们大家又不是瞎子聋子!随你糊弄!” “你……你们人多势众,我不想跟你们争辩!”贺建望着苏北,“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简单啊!你来的时候带来的什么东西,都给我统统打包好带回去,今天说的所有的话都当屁给放了,我们双方都选择性失忆,你看成吗?”苏北蹲下身,靠近贺建,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贺建忍不住往后缩了缩,犹豫着说道,“这种事儿不是我能做主的!得董事长自己定夺!不过,我答应一定把话带到,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北有些恼了,逮住贺建就是一顿暴揍。 “啊——我是贺氏核心人员,你不能这么对我哦!”贺建想双手抱头,护住头脸。可苏北偏拨弄开他的双手,往他长得还算体面的脸上打。 当然,对付这么个花架子,苏北不可能使多大力气出来,不过,他现在对人体筋脉穴窍知之甚详,知道在哪个部位,用几成力气,可以让被打的人体会多重滋味的痛苦。 三两分钟的工夫,院子里就听见贺建哭爹喊娘的惨叫声。平时的气质风度荡然无存。 “苏北!你……差不多是个意思就行了!别太狠哈!我相信这就是个误会。解开了,我们和贺氏还是要合作的啊!”村长张保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现在看苏北一眼,心里都忍不住发寒。 但是,就算挺怕苏北,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说和,不然,事后贺家把怒火转嫁到自己身上,他可吃不消。 苏北对张保全的话置之不理。张保全愕然发现,他一句话说完,贺建的叫声更加惨烈了。 “咯吱……” “啊——” 这一连串的声响,让人恍惚以为,贺建的手臂都被苏北给折断了。张保全看到贺建瞥视自己那种愤恨到极点的目光,心都战栗起来。 事情照这个节奏发展下去,真是没办法收场了! 前些天在市领导面前出糗,张保全就一直惴惴不安到现在。此刻的心情简直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 他有一种天快塌下来的感觉。自己悉心经营这么久的东西,就要烟消云散了。不仅如此,功败垂成的他,还有可能遭到贺家的打击报复。 “乡亲们,你们说句话啊!闹出人命,我们大家都讨不到好!再说,你们真的下定决心从此跟贺家不合作了吗?还有啊,上季度的货款我们还没收齐呢,贺家如果到时候有其他说辞,这笔款项到不了位怎么办?拜托你们,快阻止苏北吧!”张保全没别的辙,只能把目光投向村民们,希望他们能说两句。 村民们都被苏北花样折磨人的手段惊住,听张保全说这话,这才略微清醒。 不等他们开口劝解,苏北倒自己停了手。 “哎哟,揍人也是一项体力活啊!怪累的,我先歇歇!”苏北甩甩胳膊动动腿,做着剧烈运动后的放松动作。 “打人还嫌累啊?”众人一阵无语。再看贺建,鼻青脸肿,原来还算有几分英俊的脸,现在怎么看怎么搞笑。整个人瘫倒在地,跟头牛似的大喘气。 苏北歇了半分来钟,又往贺建跟前走。 “你……”贺建一见他这种架势,人就拼命往后缩,偏偏身上没有力气,都没办法多退后一点距离。只恨自己不是刺猬,不能变成一团,用扎人的刺把自己保护起来。 “还好吗?我其实没想打你来的……”出奇的是,苏北没再动手,而是一脸遗憾地说道。 他娘的,都揍的爹妈不认,竟然还说不在计划之内。还有比这更坑的吗? “这孩子……”村民们都哭笑不得了。 “只不过,上一次,你们贺氏那个所谓的太子爷带人来找我晦气,我都好意放他一马了,他还不自知,几次三番要派人对付我!对付就对付吧,谁叫我太过耀眼,惹人不快呢!可是,打无辜之人的主意就过分了吧?”苏北凑到贺建耳边,低声道。 不等贺建想到应对之语,又感慨道,“难怪人家都说对待坏人就该斩尽杀绝,不然他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憋坏水,防不胜防啊!你说我对你留情有什么用,你回到贺氏还不是一样,会想更阴损的招儿来对付我?我说的对吧?” “你想怎么样?这里这么多人,难道你还想杀死我?”贺建惊恐地瞪大双眼,彻底被眼前这个看着挺稀松平常的青年吓到。这个人无论是说话还是行动,都给人出其不意之感,十分危险啊。 出发到张家村之前,他就从黄三嘴里详细了解了这半个月以来围绕这个村子发生的事,重点就在苏北苏芩身上。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