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在他面前,笑得张扬,下一秒,她抬手,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t恤,随手扔在床下,反身坐在向言叙腿上,一鼓作气,占领主导权。 闻如一俯视着向言叙,嘴唇贴到他的耳边,气声问:“做不做?” 入目是一片凝脂般的皮肤,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不好看的地方。白色蕾丝边的内衣里面的风景若影若现,随着呼吸,起伏不断。腰线勾勒出一个近乎完美的曲线,再往下,马甲线一路延伸,被裤子无情地隔出一道分界线来。 向言叙轻抚她的眼角,宛如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你最怕疼。” “听说你也会疼。” 闻如一掀开向言叙的t恤,俯身落下一吻,咯咯直笑:“要疼一起疼,我又不吃亏。” 向言叙一贯的理智尽数粉碎,他反客为主,一个转身的功夫,两个人的位置完全颠倒,一个天一个地。 向言叙噙住她的唇角,口中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每个呼吸都带强烈的占有欲。 向言叙的吻不甘心只停留住唇角,一路往下,闻如一刚才那股子女流氓的嚣张劲儿,在这一吻一顿之间,被消磨得干干净净。 意识到胸口束缚被解开的时候,闻如一已经软得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向言叙摆布。 胸口感受到一片温热,是来回摩挲的痒,带着男人独有的柠檬香。 闻如一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嘴发出燥人的嘤咛声。 “现在哑巴了?” 向言叙在她身上攻城略地,呼吸声渐重渐沉,像是挣脱出牢笼的困兽,狂野放肆又饥渴。 闻如一避不开,只能乖乖地承受。 最后一道防线被扯下之前,向言叙停下动作,睁开眼来看她。 女人的双眼湿漉漉的,茫然无措地看着他,舌尖舔了舔唇,忽的,对他露出一个笑。 “你让我爽,我就叫。” 明目张胆的勾引。 向言叙动作粗野,手臂刚发力,在进行下一个动作之前,透过墙壁,传来一声粗狂,如同登上巅峰的发泄声:“啊——我操——” “……” “…………” 民宿的住宿条件有限,闻如一这下才感受到,原来是这么的有限。 有限到,几乎不存在什么隔音。 隔壁两个男人的声音起此彼伏,透过声音都能脑补到强烈的画面感。 声音激烈,却让这边快要着火的两个人,渐渐冷却下来。 向言叙脸色铁青,抓过旁边快被提到床下的被子,把闻如一包了个严严实实:“收拾收拾,出去吃饭。” 如大梦初醒,闻如一想起刚才的擦枪走火,整个人直接缩进了被窝里,连个头都没露:“……好。” 闻如一藏在被窝里,听见向言叙下了床,从背包里应该拿了身新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引人遐想,最后他进了卫生间,门合上的声音特别大,近乎是被砸上的。 就连隔壁的动机,因为这声砸门声,都有消停一点的趋势。 闻如一装死了三分钟,见向言叙也没出来,趁机从被窝里钻出来,麻利地拉开行李箱,随便抽了件连衣裙出来套上。 连衣服是无袖的,可她还是觉得热。找空调遥控器的时候,踩到自己的内衣和向言叙的衣物,她跟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