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把他一个人留在自己家是几个意思?不怕被偷么?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她竟然又一次挑衅了本大爷!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这个也是最不可饶恕的! 江瑜坐在自家沙发上有多么咬牙切齿阿婠倒是不知道,她很放心的去接妈妈了。三观很正很淳朴外加脑子不大灵光的阿婠倒确实没想过江瑜想到的那些小九九,她只担心这么一耽搁,胡妈会不会被雨淋病。 不过让阿婠开心的是,她在小区门口的小卖部屋檐下就看到了胡妈,母女两开开心心的一人提了一大袋子东西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不过胡妈怎么也没想到,阿婠准备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吓在家里等着她。 “咵哒”,一声门锁响,江瑜像一头小狮子一样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想也不想张口就骂:“蠢丫……” 然后,然后他发现蠢的是自己。 站在玄关处的两人,阿婠倒是还是那副又呆又囧的表情,反倒是胡妈瞪大了眼睛,一副仿佛在自己家的客厅里看到了珠穆朗玛峰一样的表情瞪着江瑜。 江瑜硬生生的咽下了自己后面那几个不和谐的音节,那滋味,活像咽下了一大坨翔——反正从他的表情上是这么显示的。然后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蠢呀,我真是!我忘记自己身上有泥,阿姨您好,不好意思把你家的沙发弄脏了。” 阿婠敢以她这么多年被人叫蠢丫头、傻子的经验担保,他刚才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个! 但显然江瑜这次没有很好的get到阿婠目光里的控诉,因为他全副精神都用来应付胡妈了。 差不多十来分钟后,江瑜和胡妈已经在沙发上相谈甚欢了,看两人那架势,简直就是失散了多年的亲母子。 所以直到很多年后,阿婠都坚持表示自己真的无法理解这两个迷之生物。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个社会从很早以前就是看脸的了,长得乖巧俊秀的孩子往往更能得到长辈们的青睐。 这场愉快的谈话被一声从江瑜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噜的叫唤声打断了。胡妈面带愧疚的看向江瑜:“还没吃饭哪?哎哟都怪我,光顾着拉着你说话都没给你弄点吃的。阿婠也是的,客人来家里了都不知道好好招待招待。只顾着跑出去接我。” 江瑜看她虽然嘴上抱怨阿婠,但是眼睛里却在说着阿婠去接她时透露出一股怎样都无法忽视的喜悦之情,哪里不知道对方其实对自己女儿的做法满意得不得了,便道:“阿姨您太客气了,阿婠和我是校友,平时很熟的,不用在意这些。何况阿婠这是关心您呢。” 胡妈一听,更加高兴了,连连冲阿婠喊:“还傻傻的愣着干嘛?没看到小瑜饿着肚子呢,没礼貌!去,下碗西红柿鸡蛋面去!” 阿婠:……怪我咯? 当然阿婠是不可能这么说出口的,她乖乖的起身,走向厨房,留下那两个继续在客厅里叽叽咕咕。 阿婠家里的面那可是多种多样,一方面是因为胡妈是做面摊生意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阿婠其实是个在厨艺方面很龟毛的人。 想到今晚那场洗去一下午酷暑带来丝丝凉意的大雨,阿婠最终选择了前几天她用鸡汤揉成的老面,慢慢的将一个个淡黄色的小面团赶成了粗细适中的面条。这样不太粗又不太细的面条,既能很好的保持加过鸡汤鸡蛋的面条本身的嚼劲,又能使之很好的入味。 淡黄色的面条放进锅里焖煮,阿婠开始做浇头,其实就是最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然后多勾一点浓稠的汤汁。其实有的时候,并不是越烦琐的程序越能做出美味,相反,像西红柿和鸡蛋这种绝配,只需用一点调料提提味,就能发挥出最食材本身的美味。 待面条的火候刚刚好,阿婠便迅速将它盛起,浇入调好的浇头,然后想也不想,从冰箱里捞出一碗切好的香菜末,舀了一大勺搁了进去,这可是美味的关键呢。 阿婠端着那碗红黄绿相间分外鲜艳的西红柿鸡蛋面走出厨房,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示意江瑜可以吃了。 可是江瑜的反应却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这是什么?天啊,这么多香菜!” 阿婠听到他的语气就明白了,这应该又是一个不吃香菜的人。 阿婠很是不理解,香菜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会有人不吃呢? 她又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孩子和她一样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连刨冰都稀罕的不得了,说不定是没吃过香菜这种美味所以才有此惊呼,并不是因为不吃香菜。 想到这里,阿婠很善解人意的开了金口:“好吃。”说着,还指了指面条上面覆盖的厚厚的绿色香菜末。 胡妈不愧是阿婠的老娘,很是心有灵犀的理解到了阿婠完整的意思,于是她看向江瑜的表情更加爱怜了,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很好吃的。” 江瑜总是能在不恰当的时间神奇到领悟阿婠只言片语的意思,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又不好了,他很想大声冲阿婠嚷嚷:你特么是猪吗?老子哪里是没吃过香菜很惊讶了!老子就是不爱吃不爱吃不爱吃啊! 但是不幸的是胡妈就在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