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放在眼里。 耶律衍火大的是端王与那个“谢三郎”的默契。他已经把人看得那么严了,端王竟还能和那边联系,他们之间到底牵扯得有多深? 不仅娶妻生子,还找了另一个男人…… 耶律衍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对端王的示好简直是笑话!他对这场游戏已经失去耐性。 耶律衍一手将端王从椅子上拉起来,毫不留情地将人扯入怀中:“看来我对你太好了。” 端王没有挣开,事实上他根本挣不开。耶律衍在饭菜里动了手脚,他要么不吃等着饿死,要么吃了等着药力发作、失去反抗能力。端王暂时还不想饿死,所以明知道饭菜有问题还是乖乖吃光。 对他太好了? 还真是该死地好啊。 端王冷笑说:“你再多留我一段时间,说不定我会把你们王都的情况全都写信告诉三郎他们。” 听到“三郎”两个字,耶律衍语气森寒:“看来我不能给你留半点力气,你连拿书握笔的力气都不该有。” 端王没再说话。 耶律衍把端王抱在怀里,朝底下的人吩咐:“把赵蝉他们叫过来。” 端王皱起眉头。 耶律衍伸手揉捏着端王的手:“这么久没见到你儿子,想不想他?”他狠狠地一掐,“真想象不出你这样的身体,是怎么和女人生出儿子来的。” 端王不说话。 耶律衍说:“不过比起伺候人的功夫,你应该没你儿子厉害。我叫他来是想你好好跟他学学怎么伺候人——” 端王握紧拳。 赵蝉很快被人领了过来,一起过来的还有个高大的壮汉。见到耶律衍怀里的端王时,赵蝉吓了一跳,白着脸连退了几步。 耶律衍笑着说:“赵蝉,给你父王看看你最拿手的活儿。” 赵蝉对上端王冷漠的眼睛,唇微微发抖。即使已经逃到狄国来,他对端王依然有着极深的敬畏和景慕。虽然端王从来不曾把他当儿子看,可是、可是—— 赵蝉猛地扑上前,抱住端王的手臂哭了起来:“父王,救我、救我——” 耶律衍勃然大怒,挥袖狠狠将赵蝉甩开:“谁准你碰他?” 端王说:“耶律衍,不要把你自己变成疯子。” 疯子?耶律衍冷笑下令:“赵蝉,给你父王看看你是怎么伺候人的,做得好说不定可以免你皮肉之苦。” 赵蝉瑟瑟地抖着,不敢再看端王。他爬到壮汉面前跪下,伸手解开壮汉的裤带,张嘴就要含住壮汉身下那丑陋的巨物。 端王怒火中烧。 他五指陷入掌心,掐得自己手心出血。虽然赵蝉不是他亲儿子,可他也知道这孩子和他母亲都是无辜的,一个名门闺秀被逼着与那么个狗东西苟合,他母亲心里的恨并不比他少——要不然一个弱质女流,怎么会举剑杀人?这些年他虽然对赵蝉他亲近不起来,却也从来不曾苛待。 眼看着一个半大少年被这么折辱,端王哪能忍得下去。他竭力站了起来,抬手抽出耶律衍的佩剑,冷笑刺了出去。 剑锋掠过赵蝉头顶,笔直刺入壮汉胸膛。 壮汉最后的表情写满惊骇。 这一剑又快又狠,耗尽了端王所有力气。他扶着桌沿,稳住身体。 赵蝉吓呆了,呆呆地转头看向端王。见端王双眼紧闭,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赵蝉三步并两步地上前抱住端王:“父王,我错了,父王我错了!我不该误信他们的话跑出来!父王你怎么了……” 耶律衍快步上前,揪着赵蝉衣领将他抓了起来。眼看耶律衍要把赵蝉往石柱上扔去,端王喝止:“耶律衍,你发什么疯!” 耶律衍动作一顿,将赵蝉扔到一边,冷声骂道:“滚回你自己住的地方去。” 赵蝉忍不住看向端王。 端王说:“赵蝉,回去。” 赵蝉浑身一颤,抹了把泪,快步跑走。 端王注视着赵蝉跌跌撞撞的背影。 耶律衍抓着端王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