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就是了。” 燕冲说:“对,来喝酒!” 谢则安笑眯眯地说:“我先敬燕大哥你一杯!” 两人相对痛饮。 燕冲在谢府喝得烂醉如泥。 谢则安让人扶燕冲去休息,晏宁公主才从谢小妹那边回来。 谢曦惹出的祸事解决了,晏宁公主放下了心头大石,脸上都带上了浅笑。她说道:“三郎你这几天辛苦了。” 谢则安说:“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晏宁公主话题一转,转到了赵昂身上:“三郎,我看昂弟很不错。” 谢则安不明所以:“确实不错,怎么了?” 晏宁公主嗔笑一声,压低声音和谢则安耳语:“小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我看他俩挺好!他们从小认识,昂弟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惦记着小妹,肯定是喜欢上了。” 谢则安哭笑不得。 敢情这家伙做媒做上瘾了,连谢小妹和赵昂都看出男女之情来了。谢小妹这才十二岁,怎么看都是早恋! 谢则安说:“他们还小呢。” 晏宁公主顿了顿,心中半是安心半是苦涩。安心是因为谢则安把她和谢小妹这年纪的女孩都当小孩看,绝不会有什么情爱;苦涩的是她有许多说不出口的情意,只能藏在心底不让任何人知晓。 晏宁公主振作精神,说:“不小了,这年纪大部分女孩子都开始议亲了。昂弟我们是知根知底的,肯定会对小妹很好。而且你把小妹教得与一般女子不太一样了,若是日后嫁了个守旧的丈夫,岂不是苦了小妹?” 谢则安想想也对,点头说:“那也要小妹喜欢才行。” 晏宁公主说:“我回头探探小妹的口风。” 谢则安见晏宁公主小脸上堆满认真,主动说:“昂弟那边我来探。” 谢则安被妹妹“婚事”拖住的同时,一个年轻人抵达了京城。这年轻人姓姚,叫姚清泽,是姚鼎言的长子,今年年方十七,他自幼才智超群,向来是同辈之中的佼佼者。 姚清泽本随父回乡丁忧,姚鼎言接到谢则安的来信时意识到“旬报”的不一般之处,遣姚清泽返京看看这旬报的运作。 姚清泽自恃才高,原本对父亲赞不绝口的谢则安颇有不屑,可一路走来看到各州中已筹措完毕的“报坊”,姚清泽渐渐对谢则安改观了。 直觉告诉姚清泽,谢则安此人会是他此生大敌。 姚清泽是自傲之人,对手的出色并未让他心生妒忌,反倒激起了他的斗志。 他父亲是要成大事的人,他这个当儿子的自然不能太差劲。 姚清泽在京中找了个住处落脚。 姚鼎言虽回了乡,朝中却依然有不少旧友在,姚清泽拜访了几位长辈之后便找上了姚鼎言的心腹。 这个旬报是好东西,姚鼎言让他返京的目的就是让他找些人去谢则安那好好学学,日后推行新法时他们可以借旬报一用,或者索性自己再办一个新报! 姚清泽心中是倾向于后者的,于是托人选人的时候都是选脑筋活、记性好的那种,以便将来把旬报的模式搬到新报那边。 和姚鼎言的心腹见了面,姚清泽着人去打听赵崇昭常去的去处。 在数次不期而遇、意外交锋之后,赵崇昭注意上了这个样样兼优的同辈:“你这家伙不错,什么都玩得很好,叫什么名字?” 姚清泽淡淡一笑,回道:“我叫姚清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