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手指手掌上都是茧,与他俊逸的外表显得格格不入。 这会儿这杯子碎了,那碎片都未能将他手掌割破,只是酒水滑腻地流了一手,让宁小侯爷原本就不大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 “萧老夫人病了是怎么一回事?”宁小侯爷问。 这事鸿欣郡主倒是听说了些,于是便道:“听说是突然急病发作了,如今全靠宫里请的太医吊着性命。” 鸿欣郡主皱了下眉:“说到底,这都是七桐姐姐的祖母,他们又怎能揣测她克死了萧老夫人呢?从前那程夫人身亡,不过是意外罢了。难道以后谁家死了人,都怪罪她么?” 宁小侯爷眉头紧皱,楼下依旧在议论,但这会儿那些话已经入不了他的耳了。 安王是如何对她好的,他不想听,也听不下去。 他这会儿想的是,为何好端端的,京里又掀起了这样的传闻?他以为,从宣正帝赐婚时开始,便再不敢有人传这样的话了。 是谁这样大的胆子? 还是说早有预谋? 奈何宁小侯爷在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天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怎么一回事。 他陡然起身道:“鸿欣,我们回府去。” 鸿欣郡主自然不会反对,当即点头道:“我跟着哥哥便是了。” 于是两人很快离开了酒楼,回到了临阳侯府。 而一回到府中,宁小侯爷便叫来小厮问了:“母亲可在歇息?” 那小厮点头。 “去传话,便说我来向母亲问安。” 小厮应声去了。 宁小侯爷也迈动着步子,朝着老王妃住的院儿里去了。 而鸿欣郡主猜不到兄长要做什么,心下又好奇得紧,于是也跟了上去。 老王妃才睡醒,她由人伺候着坐了起来,抬眼看向外头的宁小侯爷,问:“今个儿怎么来了?” 自从那次,她与宁小侯爷商谈过后,宁小侯爷便极少回府了,大多日子都宿在军营,就算是回来,也只是匆匆吃上一顿饭,歇上一晚便又走了。 今儿特地来请安,便实在显得有些难得了。 宁小侯爷原本有些踌躇,可想到这样的事,大抵只有母亲更精通些,于是他还是强忍着鼓噪的心绪,将外头的传言都说与老王妃听了。 老王妃在听见“萧五姑娘”四个字的时候,眉头稍微动了动,但她并没有打断儿子的话,而是神色平静地等着宁小侯爷说完。 随后她方才出声,道:“此事背后复杂,弄清楚是要下手没太大的意义。” 听见这句话,宁小侯爷的心不自觉地一紧。 没有意义?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任由那些流言乱飞吗?他们都恨不得在萧七桐的头上盖个章,说她便是那擅长蛊惑人心、给人下邪术诅咒的巫女了! 鸿欣郡主已经呆在了一边:“原来,原来有人故意要害七桐姐姐吗?” 老王妃瞧了一眼她,突地又出声道:“那次她来府上玩,淋了雨,你从我这里找了套衣裳给她,是也不是?” 鸿欣郡主忙点头。 老王妃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抬眼瞧了瞧外头的天色,道:“正巧,怕是明天要下雨,明日你邀单家姑娘来府上玩玩。” 鸿欣郡主一头雾水,全然不明白,怎么话转到了这上面来。方才不是还在说七桐姐姐的事么?怎么又让她去邀请单娇灵?这样的时候,又哪里有心思去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