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扎?!”童昔冉纠结的皱起眉头,她对扎针输液一事很抵触。 针灸的时候半寸长的金针往筋里扎她都没有很抵触,可是一听闻要输液往血管里输冰冷的液体她就纠结的不行,小时候她每周都会练习武术身体自然而然要比普通的孩子们健壮很多,生病是很少的,但只要一病就离不开输液。 她的血管有点细,第一次输液体的时候护士是个新手,总是戳不重她的血管,一只手背扎了三针另一只手背扎了两针才找准。 悲催的是她输液过程中急着上厕所,去了趟厕所跑针了,那滋味,让她想起来就痛苦的想要撞墙,至此又重新扎了两针才弄好。 液体输完了,病没好手背已经不能扎了,第二次输液的时候扎在了脚上。 童昔冉欲哭无泪,只要想起来输液她就畏缩,能够小针解决就小针,吃药喝苦药水都可以只要别让她输液。 好在她身体争气,自从小时候那次输液的痛苦经历之后,大大小小也就输了三次液体,最近一次也是一年前骆烨轩将她甩了娶了童欣茹的时候。 这次又输液,童昔冉而且再次遭遇跑针,记忆中的恐惧感如开了闸的洪流涌遍全身,在护士来到之后她说什么都不肯再扎针了。 童沥和沈茜对这样的童昔冉早已经习惯了,孟楠之看的瞪圆了眼睛,还不知道童昔冉有这样一面。 戚天翰正好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挑起眉毛笑着道:“好久没有看到你拒绝扎针的模样了,还别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你果然是倒回去了。” “我怎么倒回去了?你以为你的糗事少吗?我除了怕这个我还怕什么?”童昔冉动了动手倒抽一口冷气,她抬起自己的手背看了看,目光怜悯:“可怜见的,一根针俩针眼还跑了针,跟着我真够命苦的。” 小护士的脸有些红,这根针就是她之前扎的,她也不是新手了,可病人的血管真的很难找,第一次明明扎对了可谁料到她突然一动就偏了,没有办法只能重新来过了。 童沥和沈茜别过头去偷偷发笑,又怕童昔冉将矛头转向他们便将笑容收敛换成轻咳,只不过那抖动的肩膀透漏了他们此刻的内心。 孟楠之的嘴角抖了抖,举起手堵住自己的嘴,要不要这么逗? 戚天翰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拉过童昔冉的手细细的看,轻轻勾起唇角从小护士端着的托盘上面拿过棉球为童昔冉擦拭手背。 “我好看吗?”戚天翰抬起头对着童昔冉笑,将整齐白皙的牙齿都露了出来,淡雅迷人。 “噗——”一屋子的人差点倾倒,没有料到戚天翰来了这么一句。 童昔冉被戚天翰的笑容电到,脸色微变将头转到了窗户那边,瞥着嘴巴非常不屑的道:“帅?没有我家子铭帅。” 咦,骆子铭呢?童昔冉脸上神色多变,觉得手上微痛,她霍然回头看向病房中的几个人:“骆子铭呢?” “别乱动。”戚天翰按住童昔冉的手,在她的手心中放了卷卫生纸让她握着,这样不会再跑针。 “什么时候扎上的?你扎的?”童昔冉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戚天翰。 护士已经红着脸收拾东西走了,刚刚她就转头的空档手上的针就扎好了,还避开了她手背青紫的地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个男人真神了,连针灸都会。童昔冉看了看自己的手很快又皱起眉头问戚天翰:“戚天翰,我问你子铭呢?” 她的脑子嗡嗡的,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她只记得自己匆匆从宾馆中往外跑,然后她赶到外面看到那辆灼灼燃烧着的车子,她撕心裂肺的大叫,再后来…… 童昔冉眼睛突然睁大,她紧紧的盯着童沥:“小沥你没事你一定看到了,最后到底是哪间屋子发生的爆破声,子铭是不是从里面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童沥张张嘴巴,很疑惑的问:“姐,姐夫不在那间宾馆里啊,里面空无一人,最后警察和消防队的都来了,里里外外找了好几次,只有你在宾馆里,没有别人。” 童昔冉闭上眼睛整理脑海中的记忆,她去了三楼,到了最里面的房间,那里传来骆子铭的声音,开不开门,楼下爆破声,她顾不得查看慌乱往下冲。然后突然想起童沥的车子没有停在宾馆楼下,就在她回身打算再去那间房间的时候,有爆破声传来,最后,是骆烨轩突然放大的脸和他眼眸中的迷茫,随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什么最后骆烨轩会有那种表情? 童昔冉陷入了沉思中,她不知道骆烨轩是怎么做到的,但是那个表情很奇怪。 “骆烨轩呢?你们谁见到他了?小沥,你当时为什么不在外面?我找了你好久,那辆车子是谁的,里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