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拉,宽松的衣领就被拉扯出很大的弧度,春光从中倾泻而出。 “子铭。”童昔冉皱眉伸手扣住了骆子铭的手腕,倾起上半身望进骆子铭的眼中,语气微有些不满:“我说了等我爸从里面出来,而且,我身子不方便。” “那又如何?”骆子铭手虽然没动,可却轻笑一声,冰冷的反问道。 “那又如何?”童昔冉拔高了音量,眸里盛满了痛楚,连带着声音也饱含了一丝疼痛:“你是说,就算我爸在局里拘留着,就算我身体不方便,你也要动我是吗?” “不然呢?”骆子铭长长的刘海垂下挡住了他的眼睛,最后几个字在他的喉咙里吞咽着,说出来时俨然带着莫名的涩:“亲爱的,是你说的,只要有需求,随时可以不是吗?而且,无论是谁。” 童昔冉不可置信的瞅着骆子铭,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定定的看着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望进他眼中。 迟疑且疑惑问道:“子铭,你,你吃醋了?” 骆子铭一愣,皱眉低头抿唇不语。 “你吃醋了!”童昔冉严肃的盯着骆子铭,强逼着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得出结论:“你在吃自己的醋。” 骆子铭眼底划过一抹不解,脸部的线条愈发的紧绷,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直接竟童昔冉半边的肩头给扯露了出来。 童昔冉严肃的观察着骆子铭,看了好一会儿他的举动,终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也不反抗了,两只手臂交叠放在投下枕着,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悠哉悠哉的瞅着骆子铭。 “子铭,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因为是你,才可以。” 天呐,这个男人的思维模式跨度太大了,她明明在说和他的婚姻感情问题,怎么落在他耳中就变成了为了“需求”而亲近呢? 童昔冉无奈的很想要扶额,她的本意是想要暗示他表明自己的感情。 在感情这一方面,童昔冉触碰到了薄薄的一层,她喜欢骆子铭带给她的感觉,喜欢骆子铭的温柔体贴,也喜欢骆子铭对她的细心和担当。 但是女人也是脆弱的生物,她的这些朦朦胧胧的感觉想要真的释放也要取决于男人的态度,若骆子铭对她的情谊并不强烈,完全是她的自作多情她就会畏缩,不愿意跨出这一步。 可她的真正意图还没有表述出来就见到了骆子铭激烈的反应,这种反应落在童昔冉眼中有些微妙,担忧渐渐消除。 骆子铭紧绷的身体突然一松,微怔的瞅着童昔冉,陷入了沉思中。 大脑却在急速的运转,那些商场上的狡诈和瞬息万变都比不过眼前令人难以琢磨的女人,她含笑的眉眼吸引着他,引得他不自觉的想要亲近,可他的心口却堵着一口气,令他将所有的情谊隐藏起来展现自己冰冷的一面。 他怒的想要她跟着怒,痛的想要她跟着痛。 可事实上,疼痛的只有自己,她跟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看自己上演闹剧,欣赏自己的无措,反过来再告诉他,他错了! 特么的,他到底错在哪里了! 沉思了一会儿依然无法寻到头绪的骆子铭暴怒了,他瞪着发红的眼睛咬牙切齿的将童昔冉的手腕强硬的拉出来,把她拎起凑到自己脸前,恶狠狠地发问:“童昔冉你特么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陪老子睡!” 眼前的男人俨然是被撩起火气的雄狮,瞪着眼前发呆萌意十足的小白兔,露出尖利的獠牙刮着她细腻的肌肤,大有咬破喉管喝干鲜血吃尽皮肉之势。 “睡,睡,哈哈,当然了,睡,今晚保证洗巴干净同你睡!” 童昔冉忍不住笑起来,被骆子铭钳制着一只手臂虽然不太方便却挡不住她笑的手舞足蹈的。 眼角泪花横溢,小肚子一抽一痛的,她体会到了乐极生悲的感觉,又抱着骆子铭的手臂“哎呦,哎呦”的嚎起来。 骆子铭黑着脸看着笑的如同树袋熊似的挂在她肩头的小女人,忍住掐断她喉咙的冲动,咬着牙齿骆子铭板着脸将童昔冉扒拉一边,人已经起身走到外间。 童昔冉不管骆子铭,自己在床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起来,喝水。”骆子铭返身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刚冲好的红糖水,冷着脸递给童昔冉。 童昔冉忍住笑,抖着肩膀好一会儿才坐起来,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 水温不热不冷刚刚好,可见骆子铭是特意为她弄好的水温方便她直接喝。 喝完之后童昔冉将水杯递给骆子铭,看看外面的天,扬眉挑逗骆子铭:“亲爱的,要不要这会儿脱光光睡觉觉?” 骆子铭的脸刚恢复正常色彩,听到童昔冉的话后再次黑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你不是慌着同我睡的吗,我好不容易同意了主动了你竟然拒绝我,好得我也是个女孩子,脸皮子薄你那么直接我会羞涩的。” 童昔冉显然是挑逗骆子铭上瘾了,她竟不知道骆子铭那么的可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