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儿,在这里呢!! 小红对雪落越看越不顺眼,卯足力气,飞快地冲刺出去,大有不把小白马甩开不罢休的架势。小红虽然不是什么名贵马种,可从小被主人用灵石水喂养着,一般的千里马都比不上它!因而,它使起性子来飞奔起来,狂风和雪落,都被它甩了一个多马身! 快到拐入皇庄的分岔路口了,余小草勒住了缰绳,安抚住小红,准备在这儿等朋友赶上来,再一块儿进皇庄。 宁东澜待雪落停下后,跳下马背,有些心疼地看着略显疲惫的爱马,转而把惊讶的视线投向被主人喂灵石水的小红,好奇地道:“余姑娘,你这宝马脚力果然不凡,能够超过雪落的马儿,当今还真找不出几个来!莫非……你这匹是传说中的赤兔马的后代?” 余小草耸耸肩,轻轻抚摸着小红顺滑的鬃毛,漫不经心地道:“我不懂马儿。小红是我小时候干爹送给我的,当时还是个小马驹,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没想到越长越俊,脚力也还不错。就是性子坏了些,总爱欺负狂风和别的马儿。” “好马性子都烈!我在驯服雪落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被它踩踏,挺惊险的。你这匹马速度居然超过了阳郡王的汗血宝马和天马,应该跟历史上的赤兔有血缘关系!”宁东澜见自己想来孤傲的爱驹,居然舔着脸往小红马身边凑,心中纳罕不已。 狂风瞧见了,不乐意了。硬是插在小红和雪落中间,还用身子去挤开白马。雪落也是有脾气的,张大嘴要咬狂风。狂风的性子跟它主人一样,除了在小红面前温顺如绵羊,其他时候傲娇又暴烈。两匹马儿居然你来我往地干起架来,那身手奔腾跳跃,敏捷灵活,很是激烈! 朱俊阳见自己的爱驹占了上风,斜着眼睛,双手抱在胸前,唇角一丝冷笑,不时看向宁东澜的目光,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宁东澜见爱马几次差点都被狂风踢中,心惊肉跳地皱眉道:“雪落性子虽傲,却从不主动惹事的。今天是怎么了?余姑娘,你家小红莫非是匹母马?” 余小草自然看出狂风是吃醋了,瞥了它主人一眼,唉……这小心眼,肯定是跟它主人学的。闻言,她笑着把小红牵远一点,免得被误伤,并点头道:“是啊!我们家小红是女生呢,而且是很有魅力的母马!” “哼!招蜂引蝶!!”朱俊阳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不悦。 “说谁呢?”余小草板起小脸,大眼中充满危险的味道。 “说马,还能说谁?”朱俊阳立马怂了,盯着罪魁祸首——小红。 余小草不乐意了:“说马也不行!!我们家小红多乖啊,又没主动招惹别的马。是某些贱皮子,硬往上凑,没羞没臊,没脸没皮的!!”指桑骂槐谁不会? 朱俊阳拿她没办法,偃旗息鼓,冲着狂风道:“狂风,差不多就行了,又没什么深仇大恨,还能把人家给废了?回来!” 狂风不服气地扭转马身,在返回的瞬间,朝雪落脖子上咬了一口。雪落避之不及,脖子上留下了一排带血的牙印。这还是狂风口下留情了呢,要不然非扯下一块肉不行。 雪落疼得悲鸣一声,宁东澜也心疼里掏出一块帕子,给爱马处理伤口。颜控的余小草,挺喜欢这匹漂亮的白马的,她用灵石水打湿了自己的手帕,递过去道:“宁公子,用这个给雪落清理伤口吧。” 宁东澜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接过湿手帕一边给雪落擦洗伤口,一边心疼地抱怨:“竟然下这么重的口,马跟主人一样,都那么不讨喜!” 护犊子的余小草不乐意了:“狂风咬伤雪落,是不对。你心疼爱驹,也不能迁怒到人的身上。” 宁东澜心道:如果阳郡王早点喝住他的马儿,雪落至于受伤吗?不过,他看出小草对朱俊阳的维护之意,没有再说什么。 见小丫头替自己出头,朱俊阳心中仿佛三伏天喝了冰水似的,一爽到底。他家小丫头心中还是有他的,没有被美色乱了心神。 等了好一会儿,贺宛凝她们才赶上来。贺宛凝一脸不爽地抱怨着:“小草妹妹,有你这么当主人的吗?把客人扔后面,自己跑走了!千里马了不起?回头我也让爹帮我寻匹宝马,把你们三个人的马全都比下去!!” “好啦!是这畜生自作主张,非要跟狂风雪落整个长短,不是我想要显摆自己的马儿,贺姐姐你可错怪我了!”余小草抿嘴一笑,拍这小红的脖子,让它给顶缸。 贺宛凝用觊觎的目光,盯着小红。小红感到几分不安,烦躁地原地踏着脚。贺宛凝点点头,道:“小草妹妹,你这马瞧着不出色,没想到能跟汗血宝马一较高低。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匹马应该是母马吧?” 等小草点头确认后,她一脸理所当然地道:“这匹马将来下小马驹,给我留着。就这么说定了,我先预定的昂,不许送别人!!” “你跟谁说定的?有经过爷的同意吗?”朱俊阳见余小草不跟他商量一下,就把狂风和小红的孩子送出去,又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