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上变得纯净,但这些死人血收集起来有什么用?血族的人都不会喜欢,因为他们有洁癖,从来只喝新鲜的血。 莲一瞥了她一眼,轻飘飘的,但是不容拒绝,“难道你要我亲自去?” 对上莲一清清淡淡的眼神,张小寒识相的闭上了嘴,心里腹诽着“我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不?”面上还是恭敬的接过了莲一从袖子里掏出来的一个奇怪的容器,非金非银,造型有点像紫砂壶,只是没有紫砂壶那么“肚圆”,显得“瘦长”一些。 “把壶嘴的地方靠近血池,其它不用管。”莲一又拿了同样的容器给傅晟平,对两人吩咐道。 “知道了。”傅晟平对于去收集人血倒没什么反映,拉着还有些踟躇的张小寒走到血池边,微微俯身,把壶嘴靠近血池。 壶嘴的地方似乎有一股吸力,刚一靠近,平静的血池就翻滚起来,然后很顺溜的自己就往壶里钻。张小寒见状,也拿着壶靠近血池,同样的,深红色的血浆,快速的被吸入容器里。两个容器同时工作,没要五分钟,那个让人恐惧的血池消失了,只留下一块沾染着血液的大理石地板。 这边,看到张小寒两人去忙了,莲一才弹了弹衣袖,“门内对不忠和背叛的处罚你们应该很清楚,你们却依旧胆大妄为。派给你们的任务阳奉阴违,享受门派给与的便利的同时,却又妄想脱离门派的控制,最不该的,就是同八、九、十三位长老一样,生出反噬之心。” “门主,我们知道错了!”陆炳坤和陈贺眼皮子一跳,心境胆颤的回话,头垂得更低了。别说现在他们本身实力大跌,就算是全盛时期,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而且,今晚已经死去了那么多的族人,如果再不识时务,面前的这个人一发怒,谁也活不成,现在好好的求饶,或许有一线生机! 所以,陈贺和陆炳坤听到莲一的话,表情非常恳切,姿态放得非常低。实际上,莲一就是他们的主人,不放低姿态不行! 陆家和陈家的幸存的族人从未如此真切的意识到,他们本身只是一个奴仆的事实。这比刚才被人单方面的虐杀,还要让他们难以接受。有些年轻一点的青年看到两人如此卑躬屈膝的态度,都瞪红了眼,捏紧了拳头。 莲一活得时间并不比面前的这两人短多少年,看一眼就知道这两个人现在服软不过是权宜之计,骨子里的不甘并是一两次的打击能消磨的。而且,那些后辈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热,如果眼神能杀人,莲一肯定自己已经被挫骨扬灰了。 “做错了事,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按照门规,背叛和不忠者,杀!”莲一神情寡淡的看着面前低垂着头的两人,最后一个字,语气不重,但大厅里的人都被他浑身散发的杀意,刺激得汗毛倒竖。 张小寒和傅晟平对视一眼,端着那个容器,回到莲一的身边,“师傅,装好了。” 莲一也没扭头,只抬手一挥,面无表情的把东西收进了宽大的衣袖。 张小寒眨了眨眼,好奇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袖里乾坤?” 傅晟平摸着下巴,也把视线停留在莲一的袖子上,“师伯,这个是单独的术法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修习?” 张小寒眼带憧憬和崇拜道:“是啊,这个术法看起来好方便,要是出门旅行,行李箱都不用带……” “闭嘴!”莲一板着脸打断两人的一唱一和,心里却是无奈,两个徒弟,两个都不怕他,他这个师傅当得也太没有威严了!想到这里,莲一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门规第一条,尊师重道。我说话的时候,没有你们插嘴的余地!” 张小寒讪讪的笑了笑,退后一步,恭敬道:“徒儿知道错了,师傅您继续!” 傅晟平也跟着她退后,站到一边。他们两个不过是怕莲一真的大开杀戒,把这三家都给灭了,到时候不但京都,甚至华国都会出大乱子。 不过两人被莲一冷冷的呵斥一句后,算是清醒过来了,莲一就算是要清理门户,也不会做得那么绝,一来青莲派不是那么冷酷残忍的门派,二来,莲一也不是那种一心修真,全然不顾大局的愣头青。 事实证明,真的是张小寒和傅晟平两个人多虑了。 “看在前面几十年你们忠心不二的份儿上,你们最近这二十几年的做的事,我既往不咎。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请门主责罚!”听到莲一这样说,陆炳坤和陈贺松了口气。只要人还活着,什么都好说。 听到两人的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