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进厨房把先前就上灶熬好的底料端出来,放到电磁炉上,然后把羊肉,洗净切好的土豆,山药等小菜,也一一摆上桌。 白色的汤汁翻滚着,满屋都弥漫起了诱人的香气。刘世玉从沙发上爬起来,凑到厨房洗手,“本来只有一点点饿,闻到香味之后,肚子直接咕咕的叫了。” 张小寒弄了两个芝麻酱蘸碟,递了一个给刘世玉,“我弄的清汤,蘸料也没弄红油,将就吧。” “没事,今天火气大,吃清汤,正好消消火。”刘世玉扬眉,一边眨眼一边大声道。 张小寒先前已经给她说了大概的情况,刘世玉也乐得陪着她演戏。特别小寒推测那个装窃听器的很可能就是先前进屋的小贼,她就更有忽悠人的欲望。 于是苦了远处带着耳机监听的某人,被人骂的体无完肤,还不能反驳。 “她说木牌丢了?”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清冷。 “是,她自己和警察说的。小七在她家里安了窃听器,没有发现破绽。” “那你说,她的木牌是真丢了,还是装出来给我们看的?”男人沉吟了一下,反问道。 “少爷,属下还在查。” “警局那边不用多费心了,木牌绝对没有丢,她这么做,多半是为了转移视线或是拖延时间。”男人沉声命令,“家里没有,木牌就该在她身上。我们的时间不多,找两个机灵点儿的人,靠近她看看。” “是。” 电话挂断,傅晟鸣把玩着手里的手机,面色阴沉,“这是最坏的情况,张小寒随身带着那东西,一般的人,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另一边,歪歪斜斜的坐在沙发上的罗凯,正一口一口的抿着红酒,眼神已经有一些迷离,“要是我,我也会把那木牌随身带着的。不过,晟鸣,你为何一定要去青莲阁?傅老既然安排了其他人,说明你进去并不合适,或许,会有危险。” 傅晟鸣捏着手机的手猛然收紧,“我不合适,我的人也不合适,傅晟平的人就合适!木牌是我得来的,为什么我却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罗凯,老爷子这么做,对我不公平!” 罗凯闻言,仰头把杯中之物一口饮尽,“晟鸣,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公平?其它的事情,你都看得透彻,唯独太在乎傅晟平和傅老的态度。这样很不好。” 自嘲的扬起嘴角,傅晟鸣低低道:“因为心有不甘,所以看不透彻。活在这世上,总会有一两件事让人执着,我也不例外。” “可是,也不必急于一时。”罗凯顿了下,喟叹道。 “我现在不急,以后怕是更不是他的对手。等爷爷一走,这傅家,就没有我们一家的容身之地了!从小他就恨我爸,也恨我。小时候我不懂,现在想起来,他当时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如果不是爷爷强压着,我爸这些年又退避着,说不定,这会儿他已经把我们一家扫地出门。” “傅晟平应该不会那么做的,毕竟是一家人。而且,把叔叔赶出门,等于削弱他自己的实力。”罗凯皱眉,并不赞同好友的说法、 傅晟鸣摇头,“你不知道,我这个堂哥到底有多狠。这个家,除了爷爷,就没人在他眼里。”何况他们之间,还有抹不去的生死帐。 揉了揉眉心,罗凯叹了口气,“可是你的木牌已经被老爷子收走了,张小寒那块,你弄过来的几率很小,还有别的目标么?既然你势在必得,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傅晟鸣扭头,凝视罗凯,“我自然不会钻牛角尖。张小寒身上的木牌,只是我的目标之一。不过,今天已经是正月初九,不知道接引的人什么时候会来,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和傅晟鸣一样焦急的人很多,淮省底下虽然也是暗流涌动,但表面上还算平静,京都此时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好几家弱势一点的家族,已经彻底在华国除名。本来也不至于此,但是双方你来我往,战场在扩大,陷入里面的人,都像杀红了眼人,什么阴招,损招,狠招一个一个放出来,对方丝毫不示弱,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最后斗得两败俱伤,然后被人钻了空子。 其中,风头最盛的一个家族,就是瓷器街的宫家。 宫家在此之前,并不显眼。他们家族的人,在考古收藏领域,有很高的威望。但在‘达官贵人’眼里,这些不过是地位和权势的附属物,真正把它当作事业去经营,当作家族立足的根本去传承,是本末倒置了。 所以,在一众大家族眼里,宫家就如古代的耕读世家,门第是清贵了,但现实中的势力,并不让人放在眼里。 可是,这一次,宫家锋芒毕露了!大家斗得不亦乐乎,把己方,对方的势力都算计得分毫不差,按说应该不会出意外的。可是,平日里低调,从不参与争斗的宫家,这次却趁着大家两败俱伤的时候,突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