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什么这么生气?”一身军装的男人出现在书房门口,看到地上的狼藉,眉心皱了皱,沉声问道。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你训练出来的那些家伙,连三个毛头小子都拦不住,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做不好?啊,你说,是不是你故意叫他们这么做的?” 男人眉头皱得更紧,“父亲,我知道你想要青莲木牌,但是那是别人辛苦得到的,这样肆无忌惮的抢夺,并不合适。” “果然是你吩咐的?”书桌背后的人大怒,站起身来就狠狠的拍桌子,“你莫不是在军队待久了,被管教傻了?我的好儿子,你看看这京都,数的上号的家族,哪家没下手?青莲阁啊,里面多少好东西?嗯?而且只认木牌不认人,保存不住是自己活该,没有这个福气!” 男人闻言,沉默了一下,他确实没有吩咐过,虽然不太赞成这样的做法,但他不会给自家人使绊子。 “你能告诉我,你想要这个木牌的真正动机吗?” “我是为了苏家!还能有什么动机?老爷子也是下了命令的,一定要搞一块木牌回来。要不是那个逆子,从大礼堂出来直接飞去了英国,我用得着去抢别人的?”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讽刺,语气平缓,“父亲,您为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这些话,你去和爷爷说,和苏家的任何一个人说,大家都是不会相信的。青莲木牌爷爷想要,自然能弄到。而您,就算抢到了手,也保不住,索性,就不要这么煞费苦心。继续过你的逍遥日子,不是很好吗?” 书桌后的男人面色沉凝下来,“为什么?” “因为爷爷不允许。”军装男人轻声道了一句,随即神色复杂的转身离开。 “……” 书桌后的男人面色非常难看,好半晌,他才转身进了与书房相通的房间,不一会门外的佣人听到熟悉的宛转悠扬的呻吟声,全都挤眉弄眼,暧昧一笑。 温世初的爷爷醒过来,把兄弟俩狠狠的夸赞一翻,还给了好多的奖励。当然,木牌已经被他老人家收走了。温世初两兄弟已经听说了一些风声,自然没有异议。 好些幸运的带着青莲木牌的回家的参赛者,也和温家兄弟的遭遇相同,被家族长辈狠狠的夸赞了一翻不说,具体的实惠也得了不少。而这些家族都高兴得跟过年似的,虽然离过真正年也没多少日子了。 这合格的八十七人里,半数以上都是外省的豪族,从小就对京都的家族防备,选拔赛一结束,和苏鹏举一样,坐着飞机就溜了的不在少数。 黄金时间就是这些人从大礼堂出来之后的那个下午。可惜,好多家族都错过了,因为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慢了一拍。那时候,容易下手的,都已经被人夺走了。 青莲木牌很多家族都垂涎,在小辈手里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动手,但是一旦到了人家族长辈手里,相互间的较量都慎重起来。毕竟,一个家族的力量,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压了的。 然后,几番调查权衡,一些稍微弱一点的家族,就被盯上了。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就想让人交出青莲木牌。可这些家族能够几十年屹立不倒,自然不是好相与的,你厉害了不起啊,我还有帮手呢。于是,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京都的是是非非,张小寒丝毫不知情。回到瓮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飞机从京都直飞淮省首都宁市,然后她又从宁市转车,直奔瓮城。等鼻尖闻到那冰冷潮湿的空气,看到车窗外掠过的连绵不觉的小山峦,张小寒惬意的吐了口气。 熟悉的地方,总是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了车,张小寒直接回了自己的小窝。她并没有和王兰说自己回来的具体时间,免得她又大张旗鼓的去接人,折腾不说,还麻烦。 推开门,家里如走的时候一样干净。请了钟点工,一个星期打扫一次,王兰有空,也会时不时过来瞧一瞧,免得闺女的家被陌生人给搬空了。 屋子不像没人住的冷清样子,干净整洁,玻璃茶几上,还摆着一束鲜花。张小寒知道是王兰的手艺,还兴致勃勃的凑上去嗅了两下,又欣赏的瞧了一阵,才扔开行李箱,躺在一旁柔软的沙发上,舒服的叹息一声:“离开一个学期,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似的。” 黄轻笑,“他乡异国再怎么好,也比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