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想通了,不再让她喝,没想到,他放下碗,把她拉进怀里,让她躺下来,头枕在他手臂上。 他一只手搂住她,连同身体把她紧紧夹住,控制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低头靠向她。 “你……想干嘛……嗯!” 她的唇被他堵住,嘴里源源不断地流进又甜又辣的液体,在他的逼迫下,她大口大口地吞咽。 鹿鸣喝完一口,他抬头的间隙,呼着气,“啊,好辣!辣死我了!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难喝?” 见他又灌了一大口,她简直要哭了。 “我不喝。” “……”靳枫瞟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用嘴强行灌。 这个时候的男人,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简单粗暴地重复刚才的流程,直至把大半碗的生姜红糖葱头水一口一口全部渡她喝完,才放开她。 靳枫倒头躺下,两条手臂枕着头,看着女人小脸通红,微微张开嘴,两只手在嘴边使劲煽动,无声地笑了。 “过来躺下,再睡会。”他朝她伸出手。 “不了,我去隔壁睡。”鹿鸣往床尾移动了一点。 他突然坐起来,拽着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拉过去:“你怕我吃了你吗?没看我正生病?” 鹿鸣扑倒在他身上,他宽大厚实的手掌钳住她的腰,抱着她转身躺下来。 两个人又像她醒来之前一样的睡姿,面对面侧躺着。 鹿鸣像僵尸一样干挺着,一动不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男人倒是一脸轻松,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她感觉从山月谷森林氧吧回来后,他对她的态度好像突然就变了,此前似乎要竭力做一个正人君子,对她也客客气气的。现在有点像八年前他们谈恋爱时那种随意的感觉。 “不睡觉,看我干什么?”头顶上突然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 “没有看你,我已经睡着了。”鹿鸣答非所问,忽然想到了秦昭昭,反问他,“你今天早上才来找我,那昨晚是不是留在森林氧吧里了?” “……”靳枫闭着的眼睛突然打开,低头看着女人的头顶。 她这是什么逻辑?他会瞬移吗?也不知道是谁绕出这种鬼打墙一样的路线,让他找了一个晚上才找到她。 他懒得跟她解释,嘴角上扬:“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放心,我肯定不会为了男人争风吃醋,那么无聊的事,我才不会干。” 鹿鸣想到他跟那个秦昭昭在森林氧吧里住了一个晚上,心里还是堵得慌,自己没意识她说话的语气没有以往那么温和,甚至有点酸。 靳枫听着她一副“我在吃醋但是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说话口吻,忍不住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想再追问她,楼下传来车子鸣喇叭的声音。 “三哥,我是训练结束才来的,你不许打我啊。”楼梯上传来袁一武的声音。 鹿鸣慌了,用力推开他,他却抱得越紧。 “没吃醋,你提秦昭昭做什么?这么讨厌她?” “……”鹿鸣慌得不行,“我看到她确实挺讨厌的,所以瞎编了一个故事吓她,顺便让她向秦中流低头,放弃森林氧吧,回来的路上就跟你说过了。” 她上来的时候,门没反锁,边掰他的手,边说了一堆的废话。 在袁一武推门进来之前,她终于挣脱了他,迅速跳下床,把床头柜上的碗重新端在手里,坐在床沿,装作给他喂药的样子。 “三哥,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袁一武像一阵风一样飘进来。 他身后跟进来三个人,李章程,云杉,还有张小雄。 幸好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靳枫生病一事上,纷纷问他要不要紧,都没发现鹿鸣神色有些慌乱,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生怕被人发现。 “昨天我们问应龙,他也不知道你离开东山林场后,去了哪。三哥,你这两天去哪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像被人打得很重?到底是谁?” 袁一武叽里呱啦放了好几响连珠炮。 云杉坐在鹿鸣身边,好几次要张嘴开口说话,最后都忍住了。 靳枫回来就给她打过电话,叮嘱过她,在森立氧吧发生的事,不能让这群人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火爆的性子,要知道靳枫被被这么对待,一定会去找秦中流算账。 “我昨天去了东山林场,你们不都已经知道了?之后陪她在附近转了一圈,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没什么大碍。” 靳枫轻描淡写地带过,让鹿鸣下去下去,云杉陪她一起下去。 她们两个下楼以后,靳枫坐起来,背靠着床头,半躺着。 “袁一武,你现在就去把达哇接过来,你们两个今年还是跟我们一起过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