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了这份信念,才能在坚持的道路上,一直走着。 否则,谁知道会不会倒下。 苏晓在旁边看得认真,也在心里记着杨德全说的每句话,同时还拿着一本小笔记,在那记录着。 她怕自己会忘记,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记载。 在拍打的时候,杨德全突然“咦”了一声。 苏晓望过去:“全爷爷?” 杨德全问苏武杰:“苏小子,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左腿的变化?” 苏武杰用力地感应了会左腿的变化,摇头:“老爷子,什么反应也没有,还是老样子。” 杨德全蹙眉,更加用力地拍打起他的左腿,也在感应着手指下他腿部的变化。 确实有变化,只是这份变化很弱,不仔细感应,是感感觉不出来的。 苏晓也被杨德全的反应动作吸引了,望了过去,也在思索着。 难道是全爷爷发现了? 又惊又喜,同时又害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她又将这份激动收了起来。 “苏丫头,将这碗酒先收起来,再倒是一碗,点火。”杨德全突然吩咐。 苏晓这才收回心神,看到那碗烧酒上的火焰已经熄灭,她赶紧用另外一个碗,再倒出了一碗酒,同时把这碗酒点燃。 杨德全并没有休息,开始继续为苏武杰治疗。 苏武杰在右腿治疗过程中,因为疼痛而冒汗的情况,已经慢慢得到改变。 右腿依然是火辣辣的疼。 但是现在的疼,他却是能够忍受得住,不像在拍打时那样,自己一点也忍受不住。 “哥,怎么样?”苏晓问他。 苏武杰说:“右腿感观太敏捷,以至于让我的左腿的感观迟钝了,目前什么也感应不到。” 杨德全听到他的话,说:“你的说法没有错,因为双腿的感应,一强一弱,所以弱的那方,你就是真有感应,此时或许也会迟钝。” 这和医生在治疗过程中是不一样的,医生手指下的触感,是相当敏感的,特别是像他这样,只要有一点点变化,他都能清楚的感应到。 “苏小子,准备好了,老头子要用力了。” …… 门被打开,何军医首先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迎了过去,就看到苏武杰依然以她为他准备的靠垫的那个姿势坐着。 脸上有汗,似乎在强忍某种痛楚。 那个样子,让她心疼。 她从来没有见过苏武杰这样痛苦过。但昨天到今天,她看到了,这让她心中充满了说不清楚的心疼。 “武杰?”何军医跑过去,扶住有些摇晃的苏武杰。 苏武杰轻喘着气息:“没事,薇薇,我只是有些累。” 杨德全在收拾自己的行装,听到两人的对话,瞄了一眼:“苏小子挺能忍疼的,一般人可忍不下这份痛,他却忍下了。是条汉子,不愧是苏枰的儿子,英雄父亲英雄儿,将门无犬子。今天忍得这份痛苦,以后能够站起来,划算。” 苏武杰已经将胸口的喘息平了下去:“薇薇,真没事。老爷子说的没有错,这个疼痛只是暂时的,以后我能够站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大事。” 何军医还是心疼:“这几天辛苦你了,我能够想象得到,这种治疗的痛苦,要将坏死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