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拍在沙滩上。这位未曾谋面的苏大人凭借着他的“招财猫”能力,很适合当我们这个穷光蛋朝廷的吉祥物。 可是他能在哪里呢?我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古高手都是大隐隐于市。苏大人可能正在胡同小巷某个犄角旮旯里喝豆花。于是我带上了我的狗腿子,秘密出宫寻找我朝良臣。 徐长治几乎把脑袋要成了拨浪鼓:“不行不行。丞相大人再三嘱咐,不能让您踏出这皇宫半步。他若是知道您又悄悄跑出去了,微臣不就倒霉了吗!” 我叉腰:“你是我的狗腿子还是他的狗腿子!有本王罩着你!你怕个球!” 徐长治依旧宁死不屈。我便只能使出撒手锏,打衣柜里拿出一条青色布帛腰带来:“这是上次打你哪儿偷...顺衣服时发现的。这腰带上头可绣着字呢...” 徐长治瞬间老脸煞白,伸手要抢。我站在桌上戳着上头的那个“夏”字:“哎哟。你说是谁给你绣的呢?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不是...殿下您怎么能...”我如逗猫一样挑着腰带来回绕,急得徐长治直踮脚:“不是别人给我绣的...我自己绣的...不是...买来就有...不...您怎么能拿别人的东西呢!” “你带我出宫,我就把它还给你,在四六街里转悠转悠就行,我又不走远。”我把腰带藏在了身后,按住他的脑袋威胁道:“不然我就给你指婚!我把红豆加红枣打包成一对儿送给你!” 红豆和红枣听闻此“噩耗”吓得抱在一起直叫唤,徐长治到底被我的不要脸给镇住了,咬牙切齿地去备了马车,借由公务之名,把我夹带着出了宫。我嬉皮笑脸地扒着车窗冲正在赶车的徐长治吼话:“你说你长得挺不错的,怎么那俩丫头看不上你啊?这可不行,你得学学怎么怜香惜玉。” “早知道不把药里的黄连给您挑出来了...”徐长治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我的药一直那么苦是有问题的! 我跟徐长治绕着大街来回转。吃了糖火烧,给大侄子买了小风车,又包了些点心回去。一直到晌午,我也没邂逅上“苏大人”。 我们寻了个包子铺解决午饭。徐长治连吃两笼小笼包,打了个饱嗝对我说:“殿...少爷。您今儿出来到底想干啥啊!” 我伤感眺望:“等一个等不来的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哎哟卧槽我的头!” 我的后脑勺被一人的胳膊肘怼出一个包来。我转身怒目而视,与一彪形刀疤脸大汉打了个对眼。我慌忙把脖子缩了回来,讪笑道:“抱歉抱歉。打扰您的胳膊发挥了...” 大汉哼了一声,没再鸟我。我凑到徐长治身边寻求庇佑。徐长治附在我耳边道:“殿下。您之前私会崇王的勇气都哪儿去了?” “就着饭吃了。”我端着小米粥吸噜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王一向爱好和平。” 徐长治吃饱喝足,打算带我离开此地。谁知刚要起身,我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影,一个斗大的包子呼在了我脸上。就我脸上的残留物来看,应当是个胡萝卜鸡蛋馅儿的。 徐长治拿过抹布给我擦了擦脸,紧接着,铺子里头忽然一阵躁动,叫骂与打斗声震耳欲聋。食客们纷纷夺门而出,徐长治揪着我飞速撤离。我瞠目结舌地自言自语道:“我这剧本拿错了吧?拿的某位知名柯姓人士的剧本?!怎么我走到哪儿,哪儿出事。” “奶奶的!敢抢老子的生意!”刚刚那位大汉揪着个精巴干瘦小青年就要打。那位小青年被薅得里倒歪斜,却不忘顶嘴:“我凭本事挣钱吃饭,你凭什么打人!” 徐长治扯了扯我:“赶紧走吧。市井无赖闹事罢了。” 我不依,指着那被打得满地找牙的瘦子说道:“你难道不路见不平一声吼吗?!” 徐长治无奈地拔出刀刚要吼,我忽然看清了那在地上来回翻滚的瘦子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一巴掌把徐长治给推了出去: “快快快,快救人!他是吏部尚书的干儿子!翰林院的苏学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