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子。 不是吃醋,而是这事儿怎么发生的啊?!皇帝当时的样子就很是奇怪,又忽然发火,忽然叫自己去传傅祯,然后竟然……,把傅祯给临幸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平日里,皇帝并不是那样急色的人,否则自己也不能囫囵完璧的保持到今天了。心下觉得怪怪的,更觉诡异,不免一阵心神不宁。 里面的声音时不时的传出,让人尴尬。 长孙曦悄悄的走到外间。 小半个时辰后,“呼哧……”一声响,只见皇帝掀起门帘,明黄色的身影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脸上略有几分潮红之色。因为才做了激烈的体力运动,发热,出了汗,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周进德赶忙跟了上去。 长孙曦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迟疑片刻,还是走进里屋。 内室里,傅祯衣衫凌乱、鬓角松动,脸色惨白惨白的坐在床上。而她身下的裙子、褥子上面,有几点鲜红的血迹,好似开在冬月里的艳丽红梅。 长孙曦僵硬的立在门口,不知所措。 傅祯闭上眼睛,泪水一下子掉了下来。 长孙曦有点心情复杂,特别是见她只掉泪、不说话,可怜兮兮的,心下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不由解释了一句,“当时……,真的是皇上要传你的。” 傅祯轻轻睁开眼睛,凄凉笑道:“已然这样了,谁叫的还有什么分别吗?”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泪光满面,嘴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了。 或许是,皇帝临幸她的时候?那得多用劲啊?长孙曦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傅祯缓缓下了床,走到镜子前,仔仔细细的整理衣襟,一丝一丝的抿好发丝,然后把金冠稳稳的戴在头上。她转身,去盆子里拧了帕子捂眼睛,一直默然不语。 长孙曦也是一直没出声儿。 过了许久,傅祯反复的捂了好几次眼睛,总算消散的差不多。她扔下帕子,静静的枯坐了一会儿。再次起身检查仪容,直到觉得可以出门方才停下。她走到门口,脸色微白的勾起嘴角,“上次在东宫发生的那件事,是我对不住你。这次……,咱们就算扯平了罢。” 长孙曦忍不住辩解,“我没有撒谎,真的……” “别说了。”傅祯冷声道:“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事有凑巧,结果都是一样的。” 长孙曦无言以对。 傅祯看着她笑了笑,“皇上临幸了我,想来我很快就要离开御书房,以后这儿,应该也不会再添新人。”从前清淡平静的目光,带出几分怨怼,几分嘲讽,“下一次,可没有人再替你承恩了。” 她掀起门帘,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长孙曦心下知道,今天这事儿算是把傅祯给坑惨了。她没法恨皇帝,只好把自己这个传话的给恨上,指不定还以为自己耍了什么心计呢。 想到此,不由一阵胸闷。 自己可真是冤枉的很!当时皇帝震怒,自己先吓得没了魂儿。皇帝让去传傅祯,根本就容不得自己多想,况且也不可能抗旨不遵。再说了,自己更不知道皇帝会……,会突然兽性大发啊。 倒是奇怪,皇帝直接把自己扑倒不是更省事吗?何苦临时换人。 等等,当时皇帝好像不太对劲儿。 难道……,皇帝中了什么催.情.药之类的?他以为是自己做的手脚,以为自己无耻淫.奔勾引他,所以很是愤怒,嫌弃的叫自己滚出去。 天呐!到底是谁在陷害自己?长孙曦不由转头去看那杯茶,谁偷偷下了药吗?不对,不对,这茶自己也喝了的啊。难道是给皇帝用的茶杯不对劲?还是别的?正在猜疑不定,就听见外面有人喧哗。 出门一看,竟然来了几个太极殿的太监,紧紧把守门口。 这是封锁御书房了?长孙曦心口“扑通”乱跳。 紧接着,周进德来了。 “大总管……”长孙曦忐忑不安。 “皇上有旨,搜查整个御书房。”周进德脸色凝重说完,一挥手,让身后的太监们闪了进去,道了一句,“长孙司籍,暂且在此候着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