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据说年轻时是个博学多才的,可惜害了病,虽说没死但也和死了差不多。有人说这就是当年苏及远开城门迎先帝,被前朝昏君给诅咒了,让镇国公府绝后。 “可怪就怪在,苏起是前朝宫变时突然倒下的,和宫中起火是同一个时候,自打那时起苏氏就没见过这个哥哥。”陈婉音说着自己的疑虑“究竟是什么样的病,那样突然?一夜间就闭门不见,病在塌上?” “苏氏说过,她对苏起的影响不深,无论是德妃进宫还是苏氏嫁给谢彦,这样的喜事他都从未露面。这么说他病的应该很重不是么?” “但我见过苏起的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人。”陈婉音回忆起为数不多的,去过镇国公府的影响,那次她同谢梓锦吵架,在镇国公府里瞎晃悠,远远的见过一眼那个藏在深处的院子。没多久就被苏氏发现喝走,并再三嘱咐那个地方是苏起的院子,没有大事别过去染上病。 “一个病人,就算是需要人照顾,也不用那么多人吧。我看的不真切,但里面的人有不少护卫。病人需要人保护么?还是说防着什么人?” 秦蓁眼睛眯起,有一丝丝线索飘过。“继续。” 陈婉音知道自己提供的消息有了价值,神情变得放松:“再说那病是传染病,但院子里的人却无一人得病。不奇怪么,我找到过院子里当值的丫鬟,她说根本没见过苏起的样子,院子里的人一月就换一次,除开几个大丫鬟无人见过里面的少爷。” “整个镇国公府见过病后的苏起的,除开那些少数的丫鬟,就只有德妃和苏及远了。”陈婉音有些得意“苏氏说过,正是那场宫变后,苏及远对她好的不得了,说什么对不起她的哥哥姐姐,想在小女儿身上弥补。” 这些都是陈婉音偷听来的,苏氏精怪,但对谢梓锦是全无保留。她好几回在屋外听她俩说话东拼西凑想到不少事情。 “最后,镇国公府里的人都被抓了。只有苏及远跑了对么?”陈婉音问道。 秦蓁脑中嗡的一声,不还有一个人也逃走了,苏起! 没人在意那个三十几年躺在塌上的人,在旁人的心里那个人的存在似耳畔的风,吹过便了。谁会刻意在乎一个传染性极强的病人。 但苏及远将他带走了,在那么紧急的情况带走一个病重之人,为什么?除非...... “我想苏起要不根本没病,要么那人早就不是苏起!”陈婉音说着她的结论,一切的一切太过巧合,苏及远做的一切似乎只是为了掩盖住苏起的真实样貌。 “蓁儿,我说的这些够换我的自由么?”陈婉音笑着,她望见秦蓁的表情,心中已有八分确定。“我是个惜命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心中有数,去外头了嘴会闭的紧紧的。” 秦蓁没有立马答应,只留下句回去同谢梓安商议,但陈婉音明白,她的自由就要来了。 * 秦蓁坐在镜前,消化着白天陈婉音所说,有几分真有几分假?秋诗被她打发出去,她自己拆着头上的步摇。心中想着事,一时没注意后头来了人。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谢梓安抚上她的发,从桌上拿起置于锦盒中的象牙百齿梳,他之前没见过这把梳子,想来是新从库房中拿出的。 “我今个去见了陈婉音。”秦蓁思考着怎么把白天的事说出来。 谢梓安用梳子替秦蓁梳起秀发,手顿了一下。“怎么去看她了?” “她和我做了笔买卖,她说起苏起的事,说他的病......”身后忽然没了动静,难道惹谢梓安生气了? 秦蓁回头,见谢梓安盯着梳子,眼神忽明忽暗。他压低嗓子问了句:“陶陶,这梳子你哪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这篇文大概只有几万字啦,然后接档文会是一片幻言快穿文,近期会把文案放出来,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喜欢豆豆的点一波作收啦,么么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