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愤怒的恨不得想要杀人见血。 慕容叡一把脱了袍子,持起放在一边的刀左劈右砍,刀刃劈开空气的声响格外杀气凛冽。 兰洳从院子门那边听见动静,探出脑袋一看,吓了大跳。 慕容叡听到动静,侧首过来看到是他,刀横劈过来。兰洳吓了大跳,马上抽刀抵挡,匆忙间抵挡了几招。 慕容叡招数比以往要狠厉许多,兰洳左右抵挡,疲以奔命。他眼角余光望见一道寒光对着自己手臂挥来,吓得魂飞天外,横刀挡住。 那一下的劲道,震的虎口发麻。 “你疯了是不是!有甚么仇冲着仇家撒去,干嘛对我发邪火!”兰洳大叫,他看着慕容叡血红的双眼,心道这家伙根本就是魔怔了,要是不骂醒,恐怕自己一条胳膊就要交代在他的手里。 慕容叡这才稍稍清醒过来,眼底的血红渐渐消退。他喘息着闭眼了一会,收刀站好。 月光下,年轻男人的身躯挺拔如松,皎洁如玉的肌肤上有晶莹的汗珠滚落下来。 “你心里是不是有不痛快?”兰洳见他已经清醒过来,胸腔里头狂跳的心脏这才可稍稍安稳了点。 慕容叡沉默着不说话,他直接去拎了一桶水,直接往身上一浇。 他壮实的胸脯被井水打湿透,水珠顺着肌肉的轮廓滴下来。 慕容叡不说话,兰洳也不好再问,“气出了没?” 慕容叡没搭理他,他随意抓过脱下来的衣服,把脖颈胸膛都擦干净。 他那身形长得脸男人都眼馋,宽肩蜂腰,肌肉之间轮廓分明健美。这种身量不是勤练武就能出来的,就算能练出来,也不一定能有这种如玉的肤色,更何况那张脸,还真是叫人沉醉不已。 “你该别是叫你嫂嫂给赶出来了吧?”兰洳见他不说话,反而犯贱想要撩他了,“你嫂嫂今天受了闲气,可能没兴致,被轰出来了?” 慕容叡斜睨他一眼,目光阴测,盯的兰洳遍体生寒,顿时嘴巴也闭好。 他把身子擦干净之后,直接到房内睡觉去。 闭上眼睛,哪里睡得着,思绪杂乱。这一夜几乎就是在他辗转反侧里渡过去了。 * 明姝发现慕容叡对她冷淡了许多,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他以前不管人前人后读不正经,弄得她惊心肉跳的。可现在他目不斜视,夜里再也没有人翻窗户,心里头总有快地空落落的。 他不来找她,明姝也犯了脾气。她也不搭理他。 刘氏和那位闯入门来的娄夫人算账。 家里破碎了的东西刘氏叫人准备了册子,给娄夫人家里送去,要他们家照实赔偿,在此之外,还另外要了一笔钱。 娄夫人回家里病了两天,夫家人对着慕容家的人,头疼不已。刘氏说的也好,要是想不认账,可以再闹大一点,要不然就让慕容家的人把门也给破了,把东西给砸了。大家都是高门,若是真想颜面无存,她当然也舍命陪君子。 娄夫人上门闹事的时候气势汹汹,被刘氏这么反闹一回,反而气势低了下去,没有之前那么张狂了。 娄夫人在家里并不是主事的人,还有个婆母在头上,婆母听刘氏话语说的坚决,连连派人赔礼道歉。 刘氏叫人把送过来的布匹拿过来过目,她看了一圈,不由得微笑,“果然不愧身家殷实,送来的一车布,都抵得上别人的好几车了。” 说完,她看了一眼明姝,“五娘,前段日子你受委屈了。” 刘氏把明姝带出去的人翻来覆去审问了几次,都没有审问出什么。男女偷情总有个蛛丝马迹的,何况公主府里头还有那么多人,想要完全瞒人不可能。 “没有,只是担心有人会那此事玷污慕容家的清名。”她脸颊微垂,“阿家,渤海王妃会不会告状到太后那儿去……” 渤海王妃是皇太后的表侄女,虽然不是一个姓,但终究是亲戚,要是太后管起来,就有些收不了场。 “你和大王又没甚么,清清白白。何况当初见面还有长公主在,若是你俩有甚么,长公主算甚么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