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才太子殿下不是才让你好好对待我,怎么就动起武来了?” “看来是清醒过来了,刚才在堂上不是死的挺透彻了,如今怎么连太子殿下提醒过我的话,掌柜都还听见了。”阮鸿飞咧嘴一笑,露出大白牙,面目狰狞地问道。 这会掌柜的没敢再打马虎眼,直言道:“刚才我不是怕太子殿下同我这个小市民计较,这才装死,让京兆尹大人顶锅。如今装不下去了,自然就要说大实话了。” 喔? 阮鸿飞挑眉注视着他,实在没想到比猪皮还要厚的人,还没动用大刑,就事先招了供,真是令人始料未及。 “那你说一说,此事要如何善了?明明是一百两银子的小事,掌柜非要闹到公堂上来,还收买了京兆尹大人,企图污蔑白姑娘,竟想到杀人灭口这种恶毒行径,这一桩桩一件件,应该怎么与围观群众说明清楚?” “额,小兄弟不妨先松开手,你是文化人,就不要用这么暴力的手段对付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市民了,以免脏了小兄弟的手。”掌柜脸上的神情委曲求全,哀求着。 他是文化人? 对,文化人觉得掌柜说的十分有道理,应该制止暴力。 松开手前,先狠狠地将掌柜摔在地上,自个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中,悠哉闲哉地质问道:“说吧。” 掌柜揉了揉屁股,抬起眼帘,努力回想这话应该从何说起。 不料,肩膀上突然被一柄剑鞘搭在其上,立时嘴角抽搐了下,堆满笑容道:“小兄弟放心,我如实说,如实说,都是文化人,不用上刑屈打成招。” “这事还要从购买《水石闲谈》说起,本来也没多大的事,这不是白姑娘为了一百两银子非要讨个说法,我当时看书局里的客人太多,怕外人知道我贩卖假冒伪劣古籍,败坏了我的名声,这才与白姑娘争执不休。” 阮鸿飞微微眯着眼,呵斥道:“所以你就动了歹念,将白姑娘骗到京兆尹府,企图借京兆尹大人的手将她谋害了?” “没!没!我就是一个生意人,平日里是有一些奸猾,还有一副小算盘,可是断然不敢起了谋害人命这等恶毒的念头!” 见阮鸿飞眼瞳里的血光丝毫未曾消退,赶忙补充说明:“真的,真的,小兄弟要信我的话。我们做生意的每个月都要孝敬京兆尹大人好大一笔银子,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倘若出了事,就可以将状告的人领到京兆尹府,只要不是太荒唐的事,大人都会替我们压住,案子判我们赢,小惩对方。” 阮鸿飞沉默不语,却低垂头思索了下,才继续问道:“然后呢?你说不想取白姑娘的性命,难道京兆尹大人投掷下的四支红头签,还能作假?” “这件事,我也很是疑惑!”掌柜苦瓜脸看着他,见他怒目圆瞪,赶忙又陪笑道:“小兄弟仔细回想一下,我一个书局的老板,平日里讹人挣的其实也不算少,一百两银子还真不算个大数目,我虽然和白姑娘有怨,可是没有仇恨啊!我真的犯不着谋害了她的性命。况且,我这双眼睛可谓阅人无数,一看白姑娘那身行头,就脑海里警钟奏响,标准的行走直带晦气,谁招惹了她,必定倒大霉。起初我也不愿招惹,奈何白姑娘执意不肯放过我,这才迫不得已被逼上了京兆尹府。” 掌柜这一句话,说的很长,前因后果尽数说了个清楚明白,阮鸿飞也没挑出毛病。 既然事实如此,想取白姑娘性命之人,就是京兆尹大人了。 可他有何动机? 这个答案阮鸿飞求不出来,只能抬眸再看了眼掌柜:“一会回去,你知道该如何说话?” “知道,知道!我是个明白人!在太子殿下的威势下,为了保命,一定见风使舵,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掌柜的急忙打包票。 ……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