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伺候四郎更衣。” 罗四郎穿戴整齐,启程回府。刚下楼,就被倚翠楼的老鸨给拦了下来。老鸨客客气气的同罗四郎打了声招呼,然后拿出账单,请罗四郎付清银两后,方能离开倚翠楼。 罗四郎一开始也不在意,只让小厮处理。小厮不客气的抢过账单,正想说两句嚣张的话,却被账单上的数目给惊住了。长大了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公子,小的身上没这么多钱。这,这些钱……” 罗四郎不满,“怎么回事。” 小厮干脆将账单往罗四郎的手里一塞,然后退后两步,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账单上的数字深深的刺激了罗四郎。只见罗四郎脸色发白,手脚发麻,虚汗直冒。 老鸨笑呵呵的,“罗公子,请先付账。” “你们这是讹诈。这才几天,怎么会有五千两的账单。当我是三岁小儿可欺吗?”罗四郎怒吼,其实根本就是色厉内荏,心虚紧张。 老鸨顿时收了笑容,“罗公子睡了我们倚翠楼的头牌姑娘,外加这些日子里吃的用的,难道不值五千两?罗公子没这财力就别冲大款啊。告诉你,老娘做这行这么多年,南来北往那么多人,还没人敢赖我们倚翠楼的账。来人,先给老娘卸下他的胳膊。要是再不给钱,就将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砍下来。等砍完了手指头,就轮到命根子。” 倚翠楼的打手们如狼似虎的将罗四郎包围。罗四郎吓得冷汗直冒,一脸心虚害怕,“有话好说,我绝对不会赖账。” 老鸨呵呵一笑,“那罗公子现在还认为我们倚翠楼讹诈吗?” 罗四郎连连点头,吓得双腿发软。 老鸨上前,挑起罗四郎的下颌,嘲讽一笑,“听人说你想将我家的头牌赎出去,三千两,不二价。” “不,不赎。”罗四郎小心的说道。 “四郎,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头牌姑娘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老鸨笑了笑,“还真是情深意切啊。罗公子,咱们就来先商量商量这账单的问题,至于要不要赎身,稍后在议。” “好,好,全听你的。” 国公府,婆子慌张的来到罗张氏跟前,“夫人不好了,外面有人来要账,说是四公子欠了倚翠楼五千两银子。要是不给的话,他们就会剁了四公子的手。” “什么?”罗张氏一听,慌得将手中的茶杯都打掉了。“快,快去将四少奶奶请来,我倒是要问问她,她是怎么照顾四郎的。另外派管事去拖住那些要账的,还有让管事派人去打听清楚四少爷是不是真的欠了人家钱。可别是上门讹诈的。” “奴婢这就去。” 来要账的人自然准备充分,带来了罗四郎签字画押的欠条。只要罗家奉上银两,倚翠楼就将欠条并罗四郎一起交给国公府。要是不给,或者是晚给,那么后果自负。 罗文氏急匆匆的来到二房正院,罗张氏劈头盖脸的骂过去,“不是让你派人去找四郎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罗文氏哭哭啼啼的,“儿媳派人去了。儿媳也是刚才才知道相公睡了倚翠楼的头牌姑娘,所以……” “狗屁头牌。”罗张氏气的口不择言,“那就是漫天要价的理由。行了,整日里就知道哭,丧气。既然对方要五千两才肯放人,那就赶紧去拿钱将人赎回来。” 罗文氏不确定的问道,“婆母,是去账房要钱吗?” 罗张氏拿起旁边的茶杯就朝罗文氏扔去,“你能从账房拿到额外的五千两吗?” 罗文氏一脸惧怕,裙摆沾染上茶渍,晕染开来,黄黄白白的,显得分外可笑。 罗张氏怒气冲冲的说道:“那是你的相公,是因为你拴不住男人的心,所以四郎才会出去胡混。将你的嫁妆银子拿出来,凑足五千两赎人。” 罗文氏不敢置信,“我的嫁妆?儿媳没有五千两。”罗文氏说的又快又清脆,生怕迟了就会被罗张氏扒下一层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