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都待在娘家,还好叁岁的孩子没记事,否则等他再大一点真是难解释清楚。 现在唐易已经成了个小小少年,恪守礼数,不会莽撞地闯爹娘的房间,但是李知意还是如临大敌,她放下了缠在他腰间的腿:“快快关门。” 唐文绪勾着坏笑,一手扶着她的臀,一手探到她的背后,将人捞起来:“一起去” 李知意慌忙揽住他的脖子:“啊别!” 她被轻轻一抛一放,随着自身的重量往下一坐,那根阳物噗地破开宫口。“唔!进,进去了......” 唐文绪改为两手捧着她饱满的臀胯:“小骚妇抓紧了。” 他开始一边往门边走一边肏穴,两手特意微微抬起李知意的臀,相当于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手上,随着他迈动步伐,阳具便不断往斜前方戳弄。 “唔啊啊,侯爷,夫君......” “小骚货别急,一会儿肏你。” “你现在不就是在......” 唐文绪一脸真诚:“本侯只是在走路,是夫人的骚穴挡了道。” 李知意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尖。 唐文绪耳尖瞬间爆红,他忽然停了下来,捧着李知意的臀抬起又放下,每每李知意的臀落下,他就挺胯往上插,狠狠弄了十几下,李知意彻底瘫软。 肉棍连续不断地破开宫口,闷响连连,透明的液体啪嗒落地,积了一小滩。 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唐文绪又坏心眼停了下来:“这才叫肏。”又方才浅浅的肏干。 一段不长的路,两人走的格外久。 唐文绪精准地把控着她高潮的时间,每次在顶峰前就停下来,缓一会儿继续走,有时他自己忍不住,就将她上下抛弄着肏,却也不松开精关。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喝醉的男人会有这么大的耐心折磨人。 一路上断断续续地落着透明的淫液,洇湿了地毯。 终于走到门前,李知意的意识已经几近涣散,眼角憋出了泪花。 唐文绪将她抵在门上,缓缓抽出已经将近极限的肉棍,那物又硬又烫,浓稠的精液蓄势待发,沉重硕大的龟头抵着湿淋淋的穴口。 李知意不由自主地挺着臀儿去吃鸡巴,始终达不到高潮的折磨令她浑身火燎一般难受:“侯爷,给我。” “还觉得我老吗?” 李知意迷蒙地在他鬓边落下一个吻,细声漫语:“啊.....一直,不觉得。” 唐文绪拍了拍她的臀,放任花穴吃掉半个龟头,暗示她:“小骚妇,说点好听的?” 李知意学着唐文绪的样子,在他耳边软着声音:“求文绪哥哥......肏知意的穴,给知意灌精水。”一字一句,暧昧至极,黏连不清,就像他现在的思绪一样。 她的撩拨对他而言才是致命的。 唐文绪将胯往前一松,门板被撞得噼啪作响。 就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欢爱,每一下都不拖泥带水地肏到深处,迸发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流泪。李知意目光朦胧,搂着唐文绪的肩,颈子仰着,将两个奶子送到他嘴边:“啊啊啊,侯爷吃吃它们。” 唐文绪照单全收,他喜欢床上妖精似的敞开自己的李知意。 憋的太久,不出几十下,二人一同攀上了高潮。 一整个下午,下人清散的院子里静悄悄,只有时不时的淫声浪语,李知意不出意外地又吃了满肚子精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