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个奸佞,这大齐的将来危矣。 “行吗?”萧弘问。 帝王沉了沉气,最终在萧弘期待之下道:“行。” 其实不用萧弘说,帝王也会安排好的。 如今的贺惜朝就是一块宝,搁哪个朝代都得小心保护好。 正说着,一个内侍进来禀告:“皇上,广亲王和平郡王来了。” 这两位忽然之间来干什么? 天乾帝看着萧弘:“还有其他事?” “没了。” “那就退下吧。” 萧弘没动,说:“儿子想听听。” 帝王皱起眉,但是萧弘脚底生根就是不动,想想也没什么他不能听的,于是帝王就随他去了。 广亲王和平郡王走进来,向帝王先行礼:“臣弟见过皇兄,见过太子。” “平身。”天乾帝疑惑道,“你俩怎么一块儿来了,有要事?” 广亲王跟平郡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广亲王道:“也算不得要事,就是有件事想问问皇兄的意思。” 天乾帝抬了抬下巴,示意说吧。 广亲王搓了搓手道:“那个……臣弟就直说了,关于小贺大人,想问问皇兄,二公主,三公主可会招他为驸马?” 天乾帝一听,立刻回头看萧弘一眼,后者瞬间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将自己给冰冻了。 就听平郡王继续道:“皇兄,若是您要招其为驸马,那臣弟就不忙乎了,若是没有这意思,家中小女对小贺大人仰慕已久,恳请赐婚。” 平郡王刚一说完,广亲王也道:“我家的也是,非得让给臣弟进宫请您做主。” 萧弘终于忍无可忍地嚷道:“这满京城难道就这一个未婚男子了吗,怎么一个个都盯着他啊!” 萧弘一说完,平郡王便笑起来:“太子,未婚男子有不少,可像小贺大人这样洁身自好,品貌端正,才能出众又注定飞黄腾达的放眼京城好像就这么一个。” 广亲王也说:“王妃都私底下打听过了,酒色皆不沾,品性好得不得了。虽说家底薄了一些,可咱们王府又不缺这些,再说凭他的本事,攒下不是迟早的事?说来,太子殿下与他朝夕相处,应当是最清楚的吧?” 萧弘心里悲愤,脱口而出道:“孤当然清楚,再清楚也没了,孤……”然而还没说完,就被天乾帝截了话头。 帝王眼神警告了自家蠢儿子一番,之后好奇地问:“你们两家都有意,这让朕如何抉择?” 广亲王道:“臣弟也不知,实在是王妃催得紧,不得不来探探消息,正好碰到了平郡王。” 平郡王也说:“我家王妃也是,今日臣弟要是不进宫,她得跟我着急,想来想去,只得请皇上做主。” 可帝王也很为难,旁边还杵着一位嫉妒地面目全非的儿子。 见天乾帝沉默下来,广亲王纳闷地问:“皇上,像贺惜朝这样的能臣,您真不招为驸马吗?他的两姓姻亲已断,正好做个孤臣,何必再给他添个外姓姻亲?以皇女下嫁,显示皇恩,让他对大齐死心塌心岂不是更好!” 天乾帝闻言抽了抽嘴角,眼神往撅起嘴的萧弘一瞥,心说皇女嫁不嫁不知道,太子倒是很想嫁。 果然就听萧弘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嘟哝着:“让我来笼络呗。” 天乾帝靠的近,他听清楚了,不禁抽了抽脸皮,见两位王爷疑惑地看过来,很想抬起脚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踹出去。 平郡王道:“臣弟也是这么想的,招为驸马之后,也可以让我家王妃死心了,京城内外都消停,一举两得,这几日简直为难死我们了。” 这样的女婿嘛,谁都想要,然而就是因为太炙手可热,就是贺惜朝自己都不好随意答应,娶公主是最好的选择。 可惜……为了旁边这人,贺惜朝注定是孤家寡人。 天乾帝沉吟道:“朕心中有数,你们先下去吧,贺惜朝的亲事,朕自有考量。” 礼亲王府 李茜苦笑着对李大少夫人道:“娘,不是女儿不孝,实在是府里紧张,挪不出银子来,紫桂苑的那位娘家没有争取到名额,话里话外都在埋怨表哥和祖父乱出主意,得罪贺惜朝,生生错过了好机会。因着这件事,殿下不高兴,我都不敢到他跟前凑,更别说挪银子填补娘家了。” 李大少夫人看着女儿愁苦的脸,不禁心里一叹。 如今李茜在礼亲王府的日子并不好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