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上倒映着我们两人的影子,明明是重叠在一块的,我能够很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烟酒的气息,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可不知怎么,心里总觉得我们离的好远,远到就算我加快脚步想去赶上他,也无法赶上。 双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他的脖子,将半张脸埋在了他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才用很轻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他的身子微微一顿,正好这个时候,电梯门缓缓的开了,搂着他脖子的手,又不自觉地紧了紧。我是趴在他背上的,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但等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在电梯里站立了好一会,电梯门也是开开合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将我整个人往上耸动了一下,然后走出了电梯。 进了家门,他便直接把我往床上送,感觉是有什么情绪在蓬勃的喷发而出,他简直是急不可耐的将我压在了床上,无力的右手总是想要尝试性的来握住我的手,可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最后,是我主动伸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与之滚在一起。他这次的动作有些急迫,仿佛是禁欲了很久的人一样,连吻都是炙热而猛烈的,不断的勾着我的唇舌。这应该是那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对我这样粗暴,没轻没重。 不过一路下来,我也忍着,不叫不闹,任由他这样的发泄,而我又何尝不是一种发泄呢?其实要这样坚定不移的跟他在一起,不是一点都不累,有些感情在一起,能够看到未来,可有些人在一起,未来却是一个未知数。 那天晚上,他进入我身体之后就没有动,只是紧紧的搂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说:“怀个孩子吧,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有没有哭,只觉得心里特别难受,鼻子发酸,眼睛发热,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我咬着嘴唇,沉默了很久,我能感觉到梁景身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下降,可还不等我回答,就听到他有些孩子气的说:“我不管,要不要生,我说了算。” 随后,他就十分用力的抽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带着十足的劲道。我牢牢攀住他的身体,张了几次口,最终也没有将那秘密说出口。我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我总觉得那天晚上的我和他,像极了两个快要溺死的人,在那里互相抓着对方,抵死缠绵。 最后,我问他:“你跟李妍的离婚手续还没有办完吗?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谈离婚的?” “累了,明天再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确实有些迷迷糊糊的,听着好像是真的累了。 不过,我觉得他这是在敷衍我,许多男人都喜欢把问题放到床上来解决,梁景现在的行为看起来也挺像的。可这会我反倒是清醒了过来,开始想要问东问西,就扒着他的耳朵不肯放,继续问:“那你们结婚之后,还上床吗?你们是怎么相处的?英媒是不是还报道过你们是模范夫妻啊?” 梁景肯定是累了,我每每问完,他就要沉默好半天,才会回答上来一句十分无关紧要的话。我想我可能是吸了他精气了,刚刚看起来还蛮有精神的,这会却是精神不振了。可我还是不想放过他。 便一直不停的问他这个问他那个,连他年轻时候不懂事跟男人在一起过的事情,我都问了好多遍。可他一直背对着我,不是敷衍应对,就是懒得搭理我。 最后大约是被我给彻底的问烦了,在我完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忽的转过了身子,伸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你怎么那么兴奋?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我‘嗯嗯’了两声,可他却没有松手,只是警告意味颇重的对我说了句‘睡觉’就不再理会我了。 不过之后,我倒是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谈离婚的,大约是一年前,有一回他回伦敦好一阵子,回来的时候手上还带着个牙印,那会我还猜测,这牙印是从哪儿来的,原来是被前妻给咬的。 怪不得有次我在他书桌的抽屉里看到了一枚戒指,那时候完全没有多想,如今一一在想起来,倒也不怎么奇怪了。后来,梁景打死也不再同我说关于李妍的一字一句,只答应我,这些事情他一定回处理干净的,便也没了后文。 那日之后,公司里就有人给李妍收拾了一间办公室出来,她也算是暂时留在s市了,老城区的计划正源谈拢了厉总这个大b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