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梁景要我看晚点的财经新闻和军事新闻,自己则去洗澡了,走开的时候,大抵是知道我会换台,还不等我抓起遥控器,就回过身来,用他的独臂指着我的脑袋,说:“等会我要问你的,仔细看。” 我挑了挑眉,强忍着委屈就把遥控器放了回去,他看我的样子,就特别安心的走了。财经我还乐意看,最近也是一直在看,但军事我真的没多大的兴趣,哪国跟哪国起冲突什么的,我真的一点都不关心。 可想想一会梁景还要问我,也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连着连着新型战斗机的型号都给记了下来。等梁景出来,新闻还在播,但我终于可以让我的脑子休息一下了。他过来就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了我的手上,然后坐在了我的身边,让我帮他。 我也习惯了,就跪在他的身侧,认真的替他把头发擦干,他是低着头的,静坐了一会之后,他忽然说:“哎,我的脚趾甲好长。” 我没说话,假装没听见,假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然而,我躲的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等我帮他把头发擦干,他就把剪子递到了我手上,特正经的跟我说:“你说,杨过独臂那么多年,这脚趾甲谁给剪的?他身边只有雕,我身边只有你,幸好你是个人。” 说完,他就将剪子直接塞在了我的手里,然后毫无顾忌的把脚搁在了我的腿上,脚真大,也很沉,还有脚毛!幸好没有脚臭! 我有些欲哭无泪,但想想他的手也就忍了,低着头替他剪脚趾甲。其实当我伸手握住他脚的时候,梁景缩了一下,我想他可能是没想到我真会那么做。我在下手之前,抬头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的耳朵有点红,“我没轻重,痛就说一下,免得把你肉都剪下来。” 他这会倒是扭捏了,默了好一会,才‘嗯’了一声。 给他脚趾甲的时候,屋子里特别安静,就电视机的声音占据了整个屋子。过了好一会,梁景才开口主动打破了这种沉默,就真的开始问我刚才新闻叫了些什么。幸好我有心记下来,捡着觉得比较重要的跟他说。 我帮他把脚趾甲剪了,顺道连着手指甲也剪掉了。等一切搞定,我就要去洗手,结果这人来了一把偷袭,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往回一拉,不偏不倚就坐在了他的腿上,那只手被他挽在了身后,我坐在他的腿上,双目正好同他齐平。 “你干嘛?”我被则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下。 “嫁……” 正好这个时候,外面忽然炸开了一阵震天雷的声音,很响,应该是有人在附近放的,门窗没关,就显得特别响,为此我只看到梁景的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我给吓了一跳,身子条件反射的耸动了一下,之后接二连三的响了好几次,才算彻底的安静下来,大抵是小区里有什么丧事之类的吧。 等安静了,我才转回头问:“你刚刚说什么啊?” 他看了我一会,就松开了手,微微一笑,“没什么,去洗手吧。”说完,他就直接松开了手,并将我推了起来。 我站在他的跟前好一会,而他已经垂了眼帘,往一侧坐了坐,继续看电视了,脸上的表情十分淡然,就是眉梢稍稍挑动了两下。我看了他一阵,才耸动了一下肩膀,就兀自去了卫生间洗手了。 夜晚,我们躺在床上,他将手掌放在我的小腹上,他的掌心很热,贴在小腹上,使得整个人都觉得暖暖的,起初还一动不动,后来就上下摸了摸,摸肚子什么的,还是蛮舒服的。 我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有点想睡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问我一个从来都没有问过的问题,反正这个问题,自我们在一起之后,他就没有提过。其实我一直很怕他问,所幸那么长时间他都没有问过,我以为他应该是不在意的。 “你有吃避孕药吗?” 这问题像是一盆冷水似得,迎着门面而来,一下子就将我所有的睡意给驱散的一干二净,肚子不由自主的吸了一下,感觉有那么几秒钟,我连呼吸都是停滞住的。房间里很黑,我是仰躺着的,此刻正瞪着眼睛,等着双目适应了这黑暗,逐渐看到吊顶上的灯,才干干的笑了两声,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没什么,说:“干嘛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问问,我每次都不做措施,你也没事,所以我就想是不是你自己一直偷偷在吃药。其实这一点,你可以跟我说,我并不是不会配合你,吃药对身体不好。” 他的话,使得我的身体不由的僵了一下,心里头有点凉凉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侧过身子,想要面对他,正好他却侧过了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