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生气的时候,别拿杯子出气。” 这受伤的人,是不是显得特别麻烦?开车路过夜宵摊的时候,于嘉禾很是时候的说了一句肚子饿了,然后我就与他坐在大排档里等粉丝煲。 他的心情看起来俨然是不错的,这玻璃是扎了脚底,还是扎了脑子?受了伤,心情反而大好,真是奇怪。 等待的时间总是枯燥而又乏味的,特别是对着一个毫无共同语言的人,就更甚。我盯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呆,整个人觉得异常疲惫,只盼着能快点回家。 拿出手机看时间的一瞬,恰好就看到了通话结束几个字,紧接着屏幕就跳到了通话记录上,第一个名字就是梁景。我愣了一下,脑子飞速的转了一圈,这才想起来,我当时急急忙忙的跑去卧室看于嘉禾,只将手机往口袋里一放,并未结束通话。 可是从刚才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梁景竟然没有把电话给挂了?我赶紧又看了一下通话时长,等看到上面的数字显示一个小时三十六分59秒,我才相信,他是真的没有把电话给挂了。 “看什么呢?表情那么纠结。” 我摇摇头,连忙给梁景发了个短信过去,可惜依旧是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反应。 我们吃完夜宵,回到家里已经接近凌晨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又将主卧整个地板都擦了一遍,于嘉禾则坐在床上看着我。等我全部做完,已经快一点了,我累的整个人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一脑袋扎到床上,没一会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我迟到了,迟到的那叫一个彻底,整个上午就没去上班! 理由有两点,一个是因为昨晚折腾的太久,手机忘记充电,没了闹钟,一下子就睡了过去。其二是因为于嘉禾这个臭混蛋洗了个澡。 他那脚,医生说过不能碰水,昨晚上喝多了,一身的酒气到了第二天就成了馊味,他自己受不了,就准备洗个澡,结果是把自己给摔了,还是那种摔的站不起来的类型! 当我打开门,看着他光溜溜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终于是忍不住发笑了。看来老天爷还真的是有眼睛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想想两个月前,我还被他用力一推,摔在这卫生间里,现在这屁股骨还没好全呢,这么快就轮到他自己了。 当时,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我拿了块浴巾直接丢在了他的身上,站在门口,问他:“自己站的起来吗?” 他在那里尝试了好几次,终是不得不转头求助于我,“帮我一下。”这么简单一句话,却是憋红了他的一张脸,两只耳朵更甚,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因为有我这个前车之鉴,等他穿好了衣服之后,直接将他送到医院里去了。这会他比我严重多了,要先住院,说是要动个小手术。我给他办好了住院手续之后,才急匆匆的回公司。 到了公司正好就碰上了高媛跟梁景要出去,我即刻毕恭毕敬的站好,好声好气的唤了一声‘梁总好’。 我将头埋的极低,想着昨晚那一个多小时的通过记录,心里就有些寒寒的,不知道他是哪根筋答错了,竟然能在电话那头等一个多小时,他究竟在听什么呢? 他从我身侧过去,在我暗自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却忽然在身后叫了我一声,“顾清城,吃中饭了嘛?” 这问题问的有点奇特,我迅速的转身,依旧毕恭毕敬的垂着眼帘,实话实说,“还没。” “一起。高媛你就留在公司吧。” “可是……”高媛看起来好像不乐意。 “没事,她总要做点事。”说完,他就冲着高媛摆了摆手。 我还想呢,这人什么时候那么好了,竟然也会关心起我吃没吃饭了,谁想是领着我去充当公关,给他挡酒的。 这吃饭的地点倒也挺隐晦的,不是什么高级的餐厅,也不是星级酒店,而是一个厂子里食堂里的一个特别包间,包间里的装修跟外面半点也不一样。主厨的帽子有点高,看样子也是来头不小,应该是从酒店里请来的。 一桌子人加起来也就八九个人,其中还包括他们这些人各自带着的人。从这些个人的皮相来看,来头是不小的,至于吃个的饭为什么弄的那么隐蔽,可想而知他们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了。其中有一个,我是见过的,就是我之前一直跟进谈地产投资的金总,他似乎是跟梁景一伙的,每次目光扫过来,都带着一丝感激。 这是我第一次看梁景去奉承别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