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阿曛捧了白泽問木槿,献宝似的,还不时拿手摸摸白泽的脖子上的毛。 “好看。姐姐给我也玩玩。”木槿过来。拿手去摸白泽,白泽往后缩了缩,避开了木槿的手。开玩笑,她是神兽白泽,是凡人随手能摸她的头的么?小魔女小七是她在天庭的死党,摸一摸无所谓,主要是答应了帝君的事要完成。 “姐姐,她不喜歡我。”木槿受到打击,撅起嘴不高兴。 “给你抱抱它试一下。”阿曛将白泽放到木槿手里。 木槿很是高兴。拿手去摸白泽的頭,却没想白泽突然伸出嘴来,在木槿手上咬了一口,留了几个牙齿印。 “哎呀——它咬我!”木槿手受痛,将白泽往地下一扔,将被咬伤的手指伸到阿曛面前:“姐姐,这东西咬人,扔了吧!” “我看看。”阿曛拿過木槿的手看了看,“还好,没出血。让紫萱给你擦点膏药就好了。” 这雪团是昨夜凤漓特意给她捉来的,怎么会听木槿的说扔就扔? 木槿气哄哄冲阿曛道:“姐姐,你有了那毛团,就不要我了!” 看见阿曛捧着毛团极为珍贵的样子,她就不高兴。 一旁用膳的凤漓突然開口:“小槿去收拾一下,要启程去涼州了。” “哼!姐夫你太坏了,老想着将我支走。”木槿愤愤离去。 白泽这才蹿到阿曛的手上,拿脸蹭了蹭阿曛的手心。 “阿漓,咱们给它取个名字吧,老是毛团毛团的叫,多难听啊。”阿曛道。瞧着手中的白泽越看越爱。 “你有想法么?” “你看她像雪一样白,身体又香香的,就叫香雪,好吧?” “香雪是女子名。” “它不就是个雌的么。”雄的。凤漓你舍得放在我身边啊?就你那醋池子,不将自己淹死啊。还说她是醋缸子,在阿曛看来,凤漓比她还爱醋,那就是个醋池子。 “听你的。”凤漓埋头用膳,不去看白泽。 不看也知道,白泽会狠狠吐槽这个俗之又俗的名字,她明明一个雌性,说话从不离小爷二字,可见她内心里,不认同自己是个女人。 果然白泽狠狠的瞪了阿曛一眼,又无可奈何。不能在阿曛面前表露身份。从此,她的名字。叫香雪。为方便叙述,下文里白泽就叫香雪。 往凉州的路连夜之间修好,一行人离了驿站往凉州方向出发。 上马车的时候,凤漓将香雪从阿曛怀里拿了过去,塞在一个暖和的木桶里,直接将木桶扔给了一个叫京墨的少年。 香雪恨恨看着两人上了马车,将她一人扔下,正想着从木桶里扒拉出来钻上马车时,头却被京墨按住,“小香雪乖乖呆在小爷这里,哪都别去,进城后小爷给你买肉吃。” 香雪恨恨剐了京墨一眼,你是哪家小爷啊?真是不要脸。却见那少年长得还算好看,便不再与他计较,呆在他身边也好,看样子帝君是不喜她在眼前晃的。 一路顺畅,进凉州城的时候,已到了黄昏,寻了家城内最大的客栈,准备好好休整一夜继续上路。 夜里待阿曛睡得沉了,凤漓这才悄然起身,换上一身玄袍,出到门外,钩吻等人已经侯着了。 “按原计划,将木妃移到这边房中来。京墨带人和白薇等四人留在这房中看好皇后和木妃,钩吻天雷随我上山去。如果顺利,明早一早就回到这里了,如果明日一早朕没回来,京墨即刻带了皇后和木妃出城,去找骠骑将军汇合。” 吩咐完众人,领了钩吻天雷等人,纵了马往贺兰山奔去。 山高路远,一纵队马队飞奔进入贺兰山深处的时候,惊起一阵寒鸦孤鹰。 贺兰山阙登云峰是贺兰山上的最高峰,那登云峰顶的夕岁花,是炼制贺兰王府独门毒药寒毒的解药最重要的一位药材。一年开一次,一树开一朵,一朵只够练就一颗解药。这中毒容易,解毒难如登天。若不是这般的麻烦,阿曛体内的毒怎么会如此难解? 这极为珍贵的夕岁花,贺兰王府怎会任它开在山顶不理不睬,任谁都可以攀上高峰去采?自然是早早的派了重兵把守贺兰山,更是集中了许多江湖中武林高手聚集登云峰。呆协吉划。 凤漓的马队纵入贺兰山道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这些人想做什么?难道是想来盗夕岁花?可这个时候,夕岁花连影子也没有。”一个哨兵在哨所上瞅见了骑在马上疾驰而来的一群黑衣人,问身边的另一个哨兵。 “看样子可能是冲着夕岁花来的,赶紧放信号弹。”哨兵丙喊道。 “是!”哨兵丁忙摸出怀中的信号弹。正准备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