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地底,墙上有规律地分布着火盆,火苗烧得更盛,一个男人被绑在木桩上,双手反剪在身后,他身上穿着粗布衣裳,脱掉了鞋,光着脚,正前方,一个更大的火盆边上,站着一个一身道袍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要怪,就怪你们的命不好。” 火盆的另一边,同样是一根木村,上面绑着另一个男人,同样粗布衣衫,光脚,此时已然昏死过去,火光映射在他们脸上,让脸红通通地。 “你要做什么?”这个男人说道:“你抓我们过来是为了什么?” “主人新亡,这墓室里的金银财宝是他一生努力所得,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后人,你们俩幸运,可以陪着老爷长眠在此,被金银财宝包围,这是你们做一辈子苦工也不能换来的。”这道士嘿嘿一笑,扔下手里的烙铁,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尖钩。 话音一落,那根尖钩便刺入了男人的脚心,那前端只是尖利如针的一根罢了,刺进去后,初开始连伤口也看不清楚,直到过了一会后,才有血像细细的涓流滑出…… 白颖珊的心扑通直跳,那道士喝了一口酒,将酒噗地喷到地上,拿着尖钩走到木柱边上的凳子上,站上去后便说道:“忍一忍就好,我保证手快。” 又是一刺,这一次,那东西直接刺进了男人的天灵盖里,那男人终于痛得一声惨叫:“一眉,我们和你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要针对我们,这么多的仆人,为什么是我们陪葬?” “陪葬,我可没说让你们陪葬,你们是守护者,将来永生永世都要守着这里。”道士冷笑道:“你有多恨,多痛,尽情地叫出来吧,痛吗?疼吗?” 凄厉的叫声开始充斥在整间墓室里,他叫得越凶,那道士就越惬意,痛苦就这样一点点延续,不能痛快地结束,这个过程太长了,白颖珊没等到最后就惊醒,满头是汗。 “丫头,擦擦汗。”乔宇已习惯白颖珊的死前五分钟,却好久没见她如此恐惧。 白颖珊接过毛巾,靠在乔宇身上看着那只恶鬼:“你是家丁,那个道士叫一眉,他就是布下三煞阵的人,你和你的同伴被他用酷刑折磨致死,死后埋在两侧的墓室里,利用你们死前的怨气制造了煞局,而现在,你们逃出来了,你们的魂魄不再是守护恶灵,游荡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你和你的同伴,选择了不一样的路。” “他在杀人,选择一些阴时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孩子下手,只要吸食了她们的魂魄,他就能变得更强大,到时候无人可以伤害他,就像一眉,那个突然出现在老爷身边的家伙。”这只恶鬼说道:“我们在这城市飘荡的时候遇到了两只鬼灵,从他们那里知道了阴阳书的存在。” 双胞胎鬼灵,许久不见了,乔宇没料到这两只总能给自己惹出一点祸来,阮老板真是制造了两个大麻烦,乔宇闷哼一声:“他想变得更强大,从而抢走阴阳书,恐怕他的算盘要打空了,我的女儿如今灵力不足,根本不足以控制阴阳书,若是他有本事,尽管冲着我来。” 这只恶灵突然跪下了,尽管他跪下的时候依然是悬空的:“我只想超脱,得人超度,但他是我的发小,我不能撇下他不管,拜托你们。” 眼泪,恶灵的眼泪居然淌下来,落到地上,虽然只是溅起些许灰尘,却让乔宇内心撼动不已,后天培养的煞气却敌不过义气。 “我和阿海是光裤子长大的发小儿,我们家贫,所以从小进了武堂,一起学武长大,成年后经人介绍进了当地的首富家中当护卫,日子好过了不少。”恶鬼说道:“直到老爷死之前,我们的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甚至计划着娶妻生子,直到老爷突生恶鬼,宅子里来了一位神秘道士,他来的第一天就让银针倒立,筷子在水中自然竖起。” “小把戏而已。”乔宇不屑道:“不过他可不是什么道士,而是降师。” “我们不懂,老爷的病情在他来了以后突然好转,一时间,大家把他奉作神明,就连阿海也觉得他是个高人,时常缠着他说要学习一些法术。”恶鬼说道:“我和阿海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一个村子同天出生两个男婴,曾有人说不详,果然如此。” “如果我差得不错,你们两个都是阴年阴月阴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