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没人说,便想着让程军客观的分析一下,可话还没来的及说完,听筒里传来“嘟嘟”两声,有电话打进来。 将手机拿开一看,是戚承的电话,钟翘下意识的以为是他和樊佳有什么事,和程军匆匆说了一句,便挂了电话连忙给戚承回拨了过去。 “喂?” “喂?悄悄,你睡了没有?”戚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像是咬着牙,又有些气喘吁吁,而且他身周好像很空旷,时不时还有汽车经过的车轮声。 “没睡,你在哪儿啊?”钟翘直觉不对,从床上下来。 “你现在马上走到客厅,把客厅里的窗户打开。”戚承的语速很快,喘息越来越激烈。 钟翘心里有些发毛,拖鞋都没穿,赶紧走到客厅,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 “喂?我开窗了,你在哪儿啊?”钟翘将脑袋探到窗外,向远处眺望着。 “你低头。” 熟悉的声音同时从手机话筒和窗户下方传来,钟翘看着右下方攀附在空调外机上灰头土脸的戚承,一时间愕然,竟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快拉我一把,我手没劲儿了,就快撑不住了!”戚承的手臂上青筋毕显,胳膊因为用力过猛已经开始抖动起来。 钟翘被他焦急的声音换回神来,也没心思骂他,赶紧伸出胳膊,想把人拉上来。 戚承先把手机扔进打开的窗户里,然后踮着脚尖,攀住窗沿,努力往上蹬。 钟翘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等戚承安然躺在客厅地板上后,她也瘫在了沙发里,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等她终于顺了气,钟翘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脚踢了踢他,张嘴就骂:“你不要命了啊!摔下去怎么办!” 钟翘住在五楼,即使现在看到他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她依旧感到一阵后怕。 戚承被她踢了也不生气,翻了个身,侧躺在地上,紧紧抱住她的小腿,把脸贴在她冰冷的脚面上。 “你以为我的腹肌和肱二头肌都是白长的嘛?”戚承语气笃定,说的自信满满,仿佛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吓人。 钟翘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儿,火气更大,下意识的就想把脚从他怀里抽出来再踢上两脚才好。 可戚承搂的紧,她怎么都没法把腿抽出来,反而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摇摇晃晃,差点摔倒。 戚承在地上也躺了一会儿,四肢重新找回了知觉,这才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把人推到沙发上,禁锢住她乱动的双手,膝盖压住她的腿。 “知道我为什么要爬上来吗?”他哑声问她,声带振出情/欲的波动。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钟翘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燥热。他头上的大颗的汗把头发打湿成缕,从发尖滴落在她的眼睑上。 她闭上眼,摇了摇头。 戚承吻住她,吻到她情/动,感受到她插入他发间的十指,将掩盖着明珠的衣物剥净,他沉醉于傲梅雪山间,在蓄势待发时,终于揭开了谜底。 “小樊告诉我,他们摩梭人走婚求爱,都要在晚上抹黑爬进心爱女子的家。” “你给我开了窗,放我进来,就是接受了我,我遍是你的男人。” 钟翘没有睁开眼,也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他的说法,接纳着他的存在。 她随着他沉浮,将一干心事随着蔽体的衣物抛在地上,享受着契合的满足,还有什么比两情相悦的情/动更让人愉悦? 她发出餍足的嘤咛,让凶猛的野兽发了狂,一次又一次,填补着欠缺已久的空白。 …… 丽日临空,门铃声响起,躺在床上的人不耐烦的将被子扯过头顶,用鼻腔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浴室里的人将浴袍裹好,趿拉着拖鞋走出去开门。 是半个小时前点的外卖。 容光焕发的钟翘将塑料盒里的东西倒进碗里,端进卧室,放在床头柜上。她掀开被子,看着还半阖着眼的戚承,眉眼间尽是似水温柔。 “腿还软吗?” “我点了沙县的牛鞭鸽子汤?” “你起来喝两口补补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