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仰头看他,他伸出的手和脸上片刻的无措僵在半空。最后变成冷冷和她对望。 诺诺觉得男主终于把他自己的剧情走完了。 她也突然理解为什么霸总文男主总有相爱相杀的剧情,实在是……这种男人忍不住想让人打死算了。 自大狂妄,霸道狠厉,目空一切,他认定的东西就是真理。 诺诺知道昨晚那种情况,她不解药估计真就死在这本书里了。她不看中贞操,她一直的坚持只是不想这个伤害过自己的男人碰她。 但是也只会有昨晚一次。 再回不去,他还敢碰她的话,她就把他剁了。 诺诺也不靠他,她看地上的婚纱不能穿。床上的被单也是各种不明的干涸液体……还有一抹深色。 她小脸沉了沉。 还没等她抉择好是裹着破碎的婚纱还是脏乱的被单出去,男人就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诺诺怒目而视,她说不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就是从一只炸毛的兔子变成了快炸毛的狮子。 仇厉语调冰冷:“等着。” 他开门出去没两分钟,回来拿了一套衣服。 这时候是秋天了,他手中拿着套头毛衣。进来就冷着脸往她身上套。 诺诺信他是标准直男。 哪怕毛衣质量再好再柔软,但毛衣贴身穿,亏他想得出来。 她也不想他再碰到自己,但是男人动作粗鲁,冷酷的模样像要给她施刑。 她几次想要打他都被他按住。 诺诺终于知道男人女人之间的差距,仇厉如果不愿意,她连他头发丝都碰不着。她原本忍得住的,可是这会儿是真的难过委屈。 也不管狼狈和自尊。 就着被他按住手腕高举床头的姿势,大哭起来。 她嗓音本就沙哑,这男人也没喂过她一口水。 她哭起来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嗓子阵阵刺痛。 不顾形象,就像个委屈到极致的孩子。一哭就收不住。 仇厉按住她手腕的手轻轻颤抖,她是个背叛者,她是个骗子,她没有心。他一遍遍告诉自己。 他把她衣服拉下去,遮住大腿。 她还在哭,好不可怜。 他看见她腿上的伤,其实不是什么伤,是他太动情的时候弄出来的。但是她身娇体软的模样,估计几天都不会消。 他就像被架在冰火里循环反复的死囚,垂下了眸,轻轻放开了她的手。 如果现在她再打,会刚好扇在他脸上。 他这辈子也就被一个人反复践踏。 然而她实在委屈,打他的心思都没了,只哭得撕心裂肺,停不下来。 他不知道是酸楚更多还是怜惜更多。 既然昨晚没掐死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杀了她了。舍不得,有什么办法? 仇厉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算了…… 他看紧些别让她和其他男人私会就好了,她不离开就好了。 然而仇厉没想到的是,诺诺回去就发烧了。 她安安静静,双眸紧闭,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粗重的呼吸让他松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仇厉连忙把她送去了自己的医院。 一个中年女医生给诺诺检查了身体以后,看仇厉的目光就不怎么友善。 但她还知道这是老板,只不过自家也有个这么大的女儿,难免心疼。 方医生见仇厉这幅怔然着急的模样,心里也有数。 看来还是极其喜欢心疼的,方医生就有了些底气。这次还好,要是下次再这样可不好,于是她决定敲打一下。 “仇总,您没给她清洗身体,也没喂水?” 仇厉皱眉,他不懂这个。 “她在发烧,身体上也有伤。您太……不克制了。” 仇厉平时目中无人,断不会容忍被人这样讲。但他现在只是沉默着,默认了自己的错误。 彼时十月,窗外秋风萧瑟。 他看着安静柔软的诺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为什么背叛他。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要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