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你大爷的独! 吃完饭,鲍小宝继续给他的太阳画军大衣,姚木青拿着手机进屋里给鲍熊打电话。 “鲍小宝说学校同学不跟他玩是怎么回事儿?”她直接切入正题。 鲍熊愣了愣,才说:“学校里有几个孩子不知道从哪儿听了闲言碎语……” 一听,姚木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闲言碎语除了听家里人说的,一个个屁大点小子还能从哪儿听来那些话。 他们鲍家的闲言碎语还能有什么,不是差个爹就是缺个妈,本来也不是多新鲜的事,他们也不怕别人说,可关键你他妈在孩子面前说这些算个什么事儿,有这么教育孩子的吗! 也不怕教出一颗歪脖树。 家长资料栏里,第一紧急联系人是鲍熊,除非联系不上他,学校才会给她们打电话,今天要不是鲍小宝说漏嘴,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鲍小宝在学校被人排挤。 “给鲍小宝换个幼儿园。”她现在特别想把那些大嘴巴家长揪出来揍一顿。 “他不愿意啊,”鲍熊说,“他说他不愿意离开他们班小花。” 姚木青:“……” “你比你爹出息多了啊,”姚木青抱胸看着给太阳画军大衣的鲍小宝,“你爹当年看见漂亮姑娘就跟得了白内障似的,你现在为了朵小花居然愿意当个孤独的王者了。” “出息出息。”她冲他抱了抱拳。 “姑,”鲍小宝很得意,觉得他姑在夸他,“这件军大衣我画得怎么样?” 他把画往她面前递了递。 姚木青拿起画。 许袂好奇地伸长脖子凑过来一看,顿时惊呼:“哟!好一个胆大包天的鲍小宝,你居然敢给太阳公公戴绿帽。” 鲍小宝差点没被他气哭。 姚木青左看右看,实在下不去嘴夸他,一个椭圆形脑袋头顶一层绿,他可能是想展示一下太阳的光芒,在最下面叉了几条黑线,奈何下笔太重画的太密,活脱脱画成了一茬胡须。 许袂不怀好意笑了两声,拿过桌上的蜡笔,在空白的圆圈里加上眉毛鼻子嘴,几个部位添上去,看着更像一个戴着绿帽蓄胡子的人脑袋了。 还是扁的。 鲍小宝大叫一声,气得脸上肉直抖,抢过自己的画三两下塞进书包里。 许袂笑得在沙发上滚了两圈。 “欠东西,”姚木青一巴掌呼他脑袋上,“就你这样还在学校艹高冷人设呢,也不怕哪天崩不住塌了。” “哎,怎么就是我艹高冷人设了,”许袂伸长手臂抓了抓鲍小宝的脑顶毛,“是别人强行给我艹的,其实我很活泼,一点都不高冷。” 我信你才有鬼,姚木青冷眼看他,转身去收拾厨房。 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沙发扶手,桃花眼半睁半眯,吃饱就开始犯困。 一个人的时候没太大感觉,现在旁边有姚姐姐,还有个可爱的小胖墩,饭香还飘荡在空中没完全消散,新闻里播放着每天的鸡零狗碎。和那个空荡荡的家一对比,这里实在太温暖了。 他不想回去。 醒来已经九点,他揉了揉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由靠变成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淡蓝色的空调被。 鲍小宝穿着一套奶牛睡衣盘腿在对面沙发跟他爸视屏,见他醒来,脖子一歪,鼻孔喷气,提高音量:“爸!我特别喜欢你的网名,暴力熊比臭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