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宜舟转头望去。 门打开,萧嘉树才刚迈进来,就看到徐宜舟站在门前。 “包好了?”徐宜舟看着他的手。 “嗯。”萧嘉树点头,换了鞋子。 “在哪家药房包的?”徐宜舟问。 “门口……” 话才说一半,萧嘉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别担心,小伤而已。”他立刻换了话题。 徐宜舟没再追问,只是盯着他的脸。 这段日子的折磨让他瘦下去,脸庞虽然仍旧一如既往的英俊迷人,棱角却愈加明显起来。 “你怎么……”萧嘉树觉得她的眼里像燃着幽幽的火焰,有些担心地开口问。 才说了三个字,徐宜舟忽然欺身上前。 萧嘉树没准备,被她一撞,脚下不稳,竟被她压到了门上。 她根本没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伸手攀到他脑后,将他的头给拉下来,而她自己则踮起了脚尖,将唇凑去,重重印到了他唇上。 萧嘉树猛然瞪大了眼。 只诧异了半秒,他就伸手揽紧了她的腰。 她嘴里嘀咕了一句,脸色绯红,手上的力量没松,缠着他的唇咬着,消□□水和他身上的皂香入鼻,是让她心疼又迷恋的气息。 他的背紧贴着门,圈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要把她压入胸膛里。 她咬有些重,他的唇瓣传来抓心的疼痒,她的手已从他后脖滑到前面,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 萧嘉树喘着气,忽将她推开一点。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问她。 “知道。”徐宜舟声音撩人的熏哑,“我在献祭。我把自己献祭给你,你要吗?为了你的爱,也为了我的爱!” 回答她的,是萧嘉树炽热的吻。 他身一动,便将她反压到了门上…… 她的缠绵,来得突然又疯狂。 像是场不顾一切的献祭。 缠绵欢愉,忘记所有。 在极致欢愉的尽头,萧嘉树忽然轻吼了一声,抽身而出。 “你……怎么?”徐宜舟眼里的迷蒙带着些疑惑,勾着他的脖子问道,吐气如纱。 “今天……没有准备,吃药对你不好。”萧嘉树克制着还未平息的欲/望,在她耳边轻道,“你什么时候嫁给我,什么时候想要孩子,我就什么时候对你……肆无忌惮。” 在她准备好之前,他愿意克制所有的欲/望。 他只想要她好好的。 “傻瓜!”徐宜舟嗔道。 “只对你一个人傻。”萧嘉树俯头,再度吻去。 一夜绯色无双,醉到天明。 第二天下午,萧嘉树才赶去公司,临走时,徐宜舟还赖在床上,裹成毛毛虫的模样。 昨夜她太疯狂,现下累到无力,正缩在被子里装死。 在公司处理完急事,余下的工作他带回家中,萧嘉树在天黑之前就赶回家,手上还拎了一盒蛋糕。 “舟,我回来了。”他推门进屋。 没有人回应他。 “街口新开那家新开甜品屋的海盐蛋糕,你没尝过。”他把蛋糕搁在了玄关柜上,又叫了一声。 徐宜舟并没像往常那样走出来迎接他。 “别玩了,好吗?你快出来。”萧嘉树声音忽多了恐惧。 徐宜舟不在了。 房间已空。 她只带走了一个行李箱和一套萧水载川的签名书。 那套礼服已洗净铺在床上,裙摆处的破损也已补好,□□的手饰盒放在礼服正中,萧嘉树打开,里面是他送的那条项链。 他说,这是要送给萧太太的。 她含笑收去。 一举一动,似在眼前。 原来,昨晚的献祭,是她的告别。 手饰盒的下面,压着一封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