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就是在不断的复制粘贴江烟。 当然还有很多细节,比如卖江烟求荣,贪江烟之功,把江烟的隐私当谈资讨好别人...... 想起胡桃说了那天她跑出宿舍后,凌可没几分钟就也出门了说是买卫生巾,可疑度只增不减,毕竟这个女人撒谎成性。 江烟揉了揉太阳穴。她原以为一个宿舍的,至少能值得信任,看来是她心盲了。当然,如果不是她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一步错步步错。 所有人都讨厌她,觉得她贱她骚,她的确呀,她的确。 江烟随手抹了抹眼角,按下希尔顿酒店其中一间房的门铃。 门“啪嗒”开了,顺着视线往上,男人松垮的浴袍露出精瘦的胸膛。 江烟知道,那里充满力量。 崔明涛对上她的眸子,就觉得她有事:“哭了?” 江烟径直到沙发上坐着:“没有。” 室内一股浓浓的香烟味,她鼻子痒儿,打了几个喷嚏。 崔明涛看在眼里。 他开了抽风机,把烟灰缸里的烟头都倒进垃圾桶。 做完这些,他就坐在江烟对面凝视着她,皱着眉头。不,说审视更合适,像是大人一眼能看穿自家孩子的不对劲儿。 这三个月,她发生了什么。 眼里都死了。 崔明涛正想端着比她年长,打算开导她一番。 不料她却开口:“我们做爱吧,现在。” “......”,崔明涛饶是经验丰富,这样的直白也让他惊三惊,但这算什么呢,男人都爱听。 他叫她来,无非也是这打算。 可他就浑身不得劲,总觉得做爱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江烟心里有事儿,他做不下去。 于是他坐到她身旁,把她的头掰正对着他。 “你怎么了?” “我不在的这三个月,你怎么了?” 江烟愣愣地看着他,眼就湿了。 她怎么了?她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是傻了,疯了,抑郁了,想死了。 可她怎么能说?她说不出口。 崔明涛抱紧她,轻轻拍打她的肩背,用哄孩子的语气:“哭吧,都哭出来。” 江烟听不得这些安慰,一听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把崔明涛胸前的浴袍哭湿一块。 白天在学校,她很正常,正常到大家都以为没这回事发生过。 她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无声地悄悄哭。 可她哭不长,眼泪几滴就流不出了。 直到今天,在这个男人怀里,她才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 你们别催我更,看谁比谁命长。 哈哈哈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