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警官上下打量安步,完全看不出一点中、枪的痕迹。 “我很幸运,没有中、枪,只是被他们装进了棺材。” 孙警官觉得自己宁愿被一枪崩了,也不愿意被人活埋。 “两名歹徒目前还没有抓到,你还记不记得他们的长相?” 安步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手机,“这是我从其中一名歹徒身上偷来的,不知道能不能提供一些线索。至于长相……给我纸笔,我帮你画。” 虽然安步的色感惨绝人寰,但素描画还是不错的。 孙警官立刻叫人去准备纸笔,同时将将手机交给警员,让他送给技术科。 不过多时,警员带着素描本和铅笔回到病房,简宁煊也随后而至,见安步要用那双受伤的爪子画画,脸色当即沉下来。 不等他开口,安步抢先道:“我不用力,不会疼的。” 听到“不会疼”,简宁煊立刻想到她的“无痛症”,脸色更不好了。 孙警官这时也意识到安步的伤势,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是我考虑不周,你先描叙一下他们的特征吧,等以后有需要再找你绘制人像。” “没关系,我希望你们尽管找到那两名歹徒,否则我和费小姐的安危可能还会受到威胁。”安步这句话既是说给孙警官听的,也是说给她家猫主子听的。 果然,听到这句话后,简宁煊没有再阻止,只是坐到床边,盯着安步的手指,随时准备叫停。 安步一手拿在素描本,一手拿着铅笔,在脑中快速回忆那两名歹徒的样貌,然后将他们一点点描绘在画纸。 线条简单,但特征鲜明,辨识度非常高。 孙警官赞道:“没想到你还会画画。” 简宁煊高冷地瞥了他一眼,他家安步什么都会。 “画好了。”安步将素描本递过去,“希望你们尽快将歹徒逮捕归案。” 孙警官刚要去接,简宁煊先一步将素描本拿过来,拿出手机,对着画像连拍了几张照片。 孙警官顿了一下,并没有阻止,只是说道:“简先生,如果你找到他们的行踪,请务必通知我们。” “嗯。”简宁煊淡淡地应了一声,将素描本递给他。 接下来,孙警官又向安步询问了一下她和费新珏被绑架的过程,两份口供对比印证,确定没有问题便起身告辞。再不告辞,那位简大神就要烧起来了。 孙警官带着一身臭汗,火急火燎地离开了病房。 简宁煊托起安步的手,仔细检查一番,伤口没有裂开,脸上的表情这才稍稍缓和。 “我帮你雇了两名保镖,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他们。”简宁煊一脸严肃地叮嘱。 “好的。”安步乖巧地点头。 简宁煊不放心地盯着她,总觉得她会搞事。 “我保证不离开保镖的视线。”安步举手发誓。 简宁煊收回视线,姑且相信她。 安步自然不可能整天躺在床上,但她也不想逛医院,目前唯一让她能够活动的地方就是花园了,所以只要吃完饭,她就会离开病房,去花园散步健身,找病友聊聊天,下下棋。总之,不让自己闲下来。 白天的时间还是很容易打发的,但到了晚上,医院就变得阴气森森,幸好有猫主子镇邪,否则她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吸收了大量死气。 鉴于安步的精力过剩,简宁煊也想了不少办法,比如找人帮她按摩,陪她一起健身正骨,看影片,打游戏,做手工,研究美食……力争做一只称职而体贴的猫主子。 住院的日子没有安步想象中那么难熬,反而难得的惬意。 三天后,安步见到了转院过来的费新珏。她坐着轮椅,素面朝天,比平时少了几分干练,多了几分温和。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