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好了被溅一身水的准备。她捏着水管给两只狗的毛毛打湿,海岛的天气温暖,两只狗十分惬意,争抢着挤到梁衔月的水管下面。 大青一头拱到梁衔月怀里,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小巧软萌的幼犬,梁衔月被它拱得一下子向后坐去,手里的水管不受控制地偏了偏,水柱正好对准了吐着舌头十分开心的小黑嘴里,梁衔月觉得自己听到了好大一声“咕噜”。 小黑微微后仰着头,表情还凝固在刚刚的兴奋中。梁衔月赶紧去摸它的嘴巴:“你没呛着吧?” 她看小黑没什么事,才把差点闯了祸的大青叫过来,手掌在它厚实的屁股肉上重重一拍,手被震得生疼,大青还以为梁衔月在和它嬉闹,尾巴甩得像螺旋桨,又溅了她一脸的水。属实是伤敌二十,自损八百了。 “别摇了,来坐好!” 梁衔月收了水管,给两只狗上沐浴露。 养两只大狗实在是太费沐浴露了,梁衔月觉得迟早有一天,他们一家五口只能干用水冲澡。 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两只狗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梁衔月已经没有力气给它们擦干,干脆让两只狗趴在院子里晒太阳。 就在她回去放沐浴露这块功夫,大青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准备往鸡窝里钻。 “大青!”梁衔月怒吼道。 大青灰溜溜的回来趴下。 两只狗晒太阳的功夫,梁衔月就在院里给菜地除草、松土。一直到两只狗身上的毛被太阳晒干,而且有些坐不住了,脚爪总是跃跃欲试的伸出来想逃跑,梁衔月才挥手把他们放走。 看着被翻新到九成新的两只狗,梁衔月的成就感大增。 想要让自己忙起来,海岛里有的是活要做。梁衔月来到了后院的农田,这里被分为了好几块区域,各自种着绿豆、红豆、黄豆、土豆和红薯,以及梁衔月种下的海岛专属种子。 她走到黄豆地里,看了看有些发黄的叶尖,又捏了捏鼓起来的豆荚,里面十分紧实,不是空的,已经成熟了。 这片地里种了不少黄豆,家里原本的黄豆几乎都在去年冬天换了豆腐来吃,要是今年一切正常的话,刘阿婆家可能也会在天气转凉后开始做豆腐,那时候他们的黄豆也正好成熟晒干了。 现在这种还在豆荚里的新鲜黄豆,梁家村这边一般把它叫做毛豆,摘下来连着豆荚一起煮了,就是一盘盐水煮毛豆,坐下酒菜吃正好。小时候,在初秋微凉的晚上,梁衔月也经常和甄敏一起在院子里摆上个小桌,桌上一盆盐水煮毛豆,一盆炸花生米,一边看着澄净无垠的星空一边吃,特别惬意。 想到这里,她伸手拔了一垄黄豆,抱在怀里回了小院,从家里拿出个搪瓷盆来,把所有的豆荚摘下来扔到盆里。 现在的豆荚绿油油的,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绒毛,里面的豆子也是青白色的,如果不把整株黄豆□□,在地里它也会自然枯萎,从叶片、豆荚到根茎都变成黄色,经过太阳的洗礼,豆荚变得脆脆的,一捻就爆开,露出里面已经变得坚硬的黄豆。 她把毛豆煮上,出了空间告诉甄敏:“妈,我煮了毛豆晚上吃,一会儿你记得进去看看。” 梁康时到现在还是趴着睡,白天偶尔起来坐坐,什么大动作都不敢做,甄敏一直在旁边照看他。听到梁衔月的话,甄敏问道:“让我看着锅,你是打算去哪儿啊?” 梁衔月解释:“我去海边逛逛。” 梁康时看梁衔月转身又要回去,连忙叫住了她:“诶,月月别走!” 他犹犹豫豫的说:“让我进海岛空间待一会儿吧。” 梁衔月想也不想的断然拒绝。“你的伤还没好呢,进空间干什么?” 甄敏替他开口:“你爸刚才和我说了,他说伤口疼,在海岛空间不是感觉不到疼痛吗?他想着进去能好受点。” 梁衔月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爸,疼痛其实是防止人受伤的一种机制。你在外面活动的幅度大了扯到伤口感到疼,你就不会做大幅度的动作了。在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