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这些都是多余。 既然已经奋不顾身,那就该不问未来,也不问退路。 他就是她的未来和退路。 一静下来,欲·念又生,她是尝过第一次就上瘾的孩子,他是饥渴的引导她的老手。之后的吻没了凶暴,只有缠绵。他一次又一次地小碰一口,然后退开,眼神和呼吸都带着诱惑,并对此乐此不疲,徐杺被撩的双眼涣散,眼睛都蒙上一层动·情的水光。直到徐杺揪紧了他的头发不让他退开,韩朔才从喉咙里溢出几分得逞的笑,欣赏够了这小女人动情之后性感的模样,不再逗弄她,低声叫她张开嘴巴,等她听话伸出小舌头,两条软滑的舌头顿时相触在一起,像两条灵敏的蛇。 徐杺被放在沙发上,他亲着亲着,把人翻转了过去,衣服撩起来,手一扒,露出那个翅膀纹身。 韩朔盯着那个纹身。她还在轻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用牙齿咬上去,微微用力,泄愤又不满似的,一会儿就把纹身那块皮肤啃地发红,留下好几个重叠的牙印。徐杺很疼,可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让他跟只兽一样拱着那一块,也不动。 韩朔的双眼没一会儿就被她的温柔顺从烧地通红,他抬起头,忽然哑声说:“你有把我当成过他吗?” 就在耳边。 她早就知道,那天晚上他是听完了她的话的。 徐杺静默半晌。 “没有。一次都没有过。”她的声音犹如一片寂静湖畔,宽广而清澈,纯净地藏不下一点秘密,“他是他,你是你。” 从第一眼看见韩朔,徐杺就知道他是会狠狠吸引自己的一类人,这一点和陈骁一样。 可她不论是接近他,帮助他,还是爱上他,过程中却一次都没把他看作是陈骁。他们太不同了,一个是纯净美好的夏日的清风,一个则是冬日里的艳阳,伴随着冰冷刺骨的寒风,打在人心头上,让人既疼痛,又向往。 他也太聪明,太狡诈,根本不是那个年少而心思灿烂的陈骁,可以相比的。 他说着让她回家,可又告诉她,让她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他明明知道她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他刻意展露他的孤独,展露他的脆弱,让她不放心,让她舍不得,让她挣破锁铐回他身边。 她什么都知道。 他太骄傲,想要什么,都总是想尽办法让对方主动投怀送抱,就像今天早上他对她欲言又止那样,眼神中写满了想让她留下,可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宁愿孤独至死,也不愿低头恳求。 不过,徐杺觉得那样很好。 因为她的爱里有他这份骄傲。 她也舍不得他向任何人低头。 日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缓缓弯腰,唇齿相触间,才发出一声威胁似的冷哼:“晾你也不敢。” 徐杺闭上眼睛。那一刻才深深感受到,原来笼子外面的夏天,是这样的。 空气黏人燥热。 阳光那么温暖。 鸟拍打翅膀的声音如此清晰。 深爱的男人沉重滚烫而真实。 勇气像是融进每一滴血液,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却每一步都能感觉是踩在地上的,让人无比安心。 徐杺想。 原来,自己一直所憧憬期盼的所谓活着,是那么值得自己落泪的一件事。 第47章 forty-seven 不知不觉中, 两人变成了在沙发上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像一长一短的两道弧,中间唯一的空隙躺着玩困的奶宝,四脚朝天睡的鼻子直冒水泡。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