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领,西葡的女子不爱骑马,她们偏爱华贵的车轿,每一个显露财富和本钱的机会,西葡的贵族都不会放弃。 兰泽尔初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在丛林里鬼鬼祟祟的女孩子,死缠烂打和古灵精怪,全凭一双脚的奔波,并没有见过她骑马。 后来有了许多亲近时刻,她蜷在他的怀里,给他看她在林子里奔跑时被野草割伤的脚踝,雪白的皮肤上面触目惊心的一道道血痕,一天过去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他那时候年纪小,不知道胸口骤然缩起的感觉是什么,如今想来,大概是心疼。 年少的男孩子伏在她腿边,凑上去对她的伤口轻轻呼气,其中的爱怜教她很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抓着脚踝拉回来,唇落在她光滑的脚背, “怎么这么凉?” 丛林里已到了傍晚,气温转凉,她怕他赶他走,无措地蹭了蹭脚踝,又娇着嗓音,“不凉呀……” 他自然知道那些小心思,如此便带了一些怜惜的热情和欲望,却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方才还在骂他兴起的时候太粗暴,弄痛了她。 于是兰泽尔难得有了小聪明,满面的诚恳,“下回教你骑马,便不会被划伤了。” 她却不承他的好意,偏了偏脑袋,毫不客气地拒绝,“我不要。” 他以为她是看破了,知道他想骗她上马,一边奔腾一面揉捏她柔软挺翘的胸,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对那里迷恋又疯狂,恨不得夜夜吮进口里,像如何也吃不化的甜品。 他又听见她道,“我不要学,就要你带着我骑马。” 他的心像浸在她那些小脾气和撒娇里,连带亲吻她的伤口,都怕将她弄痛,听见她懒洋洋的鼻音,兰泽尔的嘴唇一路向上,带了缠绵和火热,到她光裸的大腿。 疯魔了不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丛林,还非要穿浅青色的裙子,兰泽尔的目光瞥了瞥被他早先丢在一旁的衬裙,大约是不久前的热切和玫色的记忆重新点燃了什么,少年钻进她浅青色的外裙,黄昏的光晕里他重新探进潮湿的,清甜的,还有一点点中午交合时的气息。 记忆还是这样鲜明,像初摘不久的瓜果,亘久在鼻息间的青涩情爱。午后的日光,盘亘的古树,委屈巴巴地将青色裙摆皱巴巴地团在手里,撅着臀被他侵犯的女孩子。 那个地方。 他吮上去,用唇舌去回忆她的湿润和温暖。 她的身体再次起伏起来,像到了季节便摆好了姿势让人采撷的果实,像过分信任且热衷讨好的一只爱宠,他的头发擦过她的小腹,隔着衣裙听见她娇啼一般的“南茨”,于是他托了她的臀,像今日的最后一餐盛宴,把那些甜蜜的、滑腻的、裹着情欲和爱怜的汁水裹进口里。 在女孩子有些剧烈地颤抖,身体紧绷着将肥美的花蕊送进他的唇里,伴随着她一声压抑的哭吟,早已翻滚的天边闪过一声雷鸣。 同样的雷声打在维斯敦的郊外。 殿下及时拉停了马,抬头望陡然变换的天色,维斯敦在成为都城之前,便是一片气候诡异莫测的荒地,此刻天晴,不久后狂风暴雨,是常有的事情。 雨滴已经开始星星点点地落在他们身上,希雅出门也不过半个小时,一路纵马,已经到了远离庄园的维摩山峦脚下,将军解下身上的披风裹在公主身上, “殿下,我们先找地方避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