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筘住她的後腦杓,將她殘佞的按向他的巨物深處,讓她的喉頭完全抵住傘端,欲嘔的感覺讓她迸出淚來,嗚咽著抗議卻無法退開,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他按住,讓那巨物在自己口腔進進出出,須臾,他怒吼一聲,腰部一個戰慄,瞬間將濃灼的精華全噴在了她的嘴裡。 他鬆手,她立即嗆咳的退開,濁白的液體從嘴角溢了出來,那畫面有說不出的淫浪,讓他發洩一次的慾望,又被她這無意識的撩撥挑惹起了。 「躺下去。」他眼角抽動,瞇眼指示。 急促的心跳讓胸口劇烈起伏,她乖乖點頭,雖然床被已是一片濕濘,但她渾然不覺,赤條條的胴體很快便躺好了,等待他下一步動作。 他取來軟枕塞入她白嫩的嬌臀下,火燙的指尖輕觸著那氾濫成災的蜜穴口,瞟她一眼,問道:「空虛嗎?要我進去嗎?」 她的羞恥心讓她不肯承認,嬌怯的看著他,不明白他今夜為何比以往更霸道、更強悍,甚至是殘酷的在折磨她。 不意外她的不肯承認,他繼續撚弄那翕張的穴肉,又道,「我叫什麼名字,還記得嗎?」 「辛夷」她訥訥的開口喚道,有了上次的教訓,她不敢再喊錯。見他挑眉,她便持續喚道:「辛夷」 越喊,她越發覺自己有了感覺,呼吸漸濃,腿心那處又汩汩流出動情的香液。她想,自己的放蕩一定叫他看笑話了。 「辛夷」她又喚他,閉上眼沉浸在羞恥的想象中,下一刻,她感到他輻射而來的熱氣,寬闊的胸膛壓上了她嬌嫩的胸乳,那根昂藏的巨物一下子便衝進了她空虛的小穴兒,讓她不由得發出被滿足的快慰呻吟。 「我在這裡,我的乖黛兒。」他在她耳邊呢喃,像狂奔的駿馬快活的在草原馳騁,開始蠻橫地在她蜜嘴兒裡衝刺。 她因那狂猛的抽送而不住震晃嬌軀,兩團蜜桃乳隨他律動的節奏,一晃一晃的摩擦著他的胸膛,他小豆子般的乳頭硬了,她粉嫩的乳蕾也綻放得更嬌豔,相互磨蹭著,加深彼此的快慰感。 「嗯啊」她嬌喊,完全不能自控的為他狂猛的抽送而溢出美妙的讚歌。他每一次挺進,都頂入了花心深處,每一次抽出,都擠出了芳甜的淫液。 她的所有意識都集中在了那交合的地方,他所製造的情慾之火燎燒著她的神魂,讓她緊緊掐住他的臂肉,放聲浪吟,被逐漸堆棧的快感沖垮心智。 「啊太快了別辛夷啊辛夷辛夷」她痛哭的聲聲喚著他的名。 那被她不停叫著名字的男人心滿意足的微笑,下身挺動得更野蠻,歡愉的潮水不斷堆疊拍打著他,越來越高、越來越強,直到她後仰頭顱,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他亦被澎湃的高潮淹沒,抖著腰,低咆著將今夜的第二波精華,盡數射進她紅腫不堪的蜜穴兒。 很長一段時間裡,二人只是安靜平復高潮後的濃重喘息,待漸趨平穩了,他才放開她香汗淋漓的嬌軀,將一旁的薄被蓋上了彼此的裸體。 「怕了嗎?」他突然喑啞出聲。 她有些抗拒地抵著他想重新擁抱自己的動作,頓了半晌,才將今夜見他第一眼的那個疑惑問出來,「外面下那麼大的雨,你你怎麼回來的?」 「有心回來的話,我可以有各種方法。」 她咬了咬唇,裝不在乎的語氣實在不夠高桿。「你讓潘小姐一個人待在西林禪寺不太好吧?」 聞言,他低沉的笑了起來。「妳在吃醋?」 她默不吭聲的撇開頭,明顯是被說中了心思,她覺得難過,為什麼他還能笑呢? 他將她強硬地一把攬抱入懷,抬起了她悶悶不樂的小臉,與她對視。 「妳是不是以為,只要我和別人成親了,妳就可以擺脫我了?」他似笑非笑,語含危險。 才剛平復的心跳又怦怦狂跳,她依然是那個不敢與他正面反抗的小女人,只能心虛地別開頭。「不可以嗎?」 他撥開因汗濕而黏在她額頭的髪,動作輕柔得像撫摸珍寶,嘴裡卻吐出令人心冷的殘酷答案。 「不可以。就算我和別人成親,妳也得永遠留在我身邊,哪裡也別想去!」 他感覺得出,那亟欲脫離自己懷抱的嬌軀在微微顫抖,小腦袋背著他,微弱的嗚咽比貓叫還細。 她在哭。因為他的霸道。 可是……該怎麼告訴她呢?他多麼不願放開她。 那是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更恥於向欺凌了十幾年的女人承認的——愛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