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厚适中的唇.含.住了赵宁细嫩的耳珠子,他知道她所有敏感的小情绪,像个极有耐心的猎手,一步步引.诱着懵懂无知的小狐狸坠入他布下的陷阱之中。 赵宁半分动弹不得,又被心上人如此撩拨着,她觉着一点都不惧寒了,她绷着脸坚持了小片刻,不由得轻“嗯——”了一声,这声音微若细蚊,但又如同长了尾巴,弯弯绕绕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赵慎一怔,酒意朦胧的问她,“我的宁宝儿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嗯?” 赵宁身上只着中衣,赵慎的一掌缓缓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着,又徐徐道:“真的不舒服?四哥会些岐黄之术,四哥给你看看?” 他抓着赵宁的细腕,下巴抵在上面,用冒出的胡渣戳.她。 成年男子的胡须无比的坚硬,他又是刚刮不久,划在手腕上,微微刺痛,尤为痒痒。 赵宁实在忍不住,正好转过头来说他几句,赵慎却又将她的脸掰了过去,“又不听话了,大婚之前,你我不可见面,宁宝儿再怎么想我,也不可别偷看我。” 赵宁:“......四哥,你回去吧,我要睡了。”清醒时候的四哥,她已经斗不过了。醉酒后的四哥更是难缠。 赵慎低低一笑,又重新拥着她,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摁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从此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二人分离。 赵宁被赵慎勒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她赶不走他,便问了一句,“四哥,你怎的喝了这么多酒?” 赵慎闻着赵宁的法香,在她头心蹭了一蹭,“嗯,是他们灌我。不过宁宝儿放心,你四哥无人能及。” 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挺委屈。 两个人陷入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说话,在赵宁没有看见的地方,赵慎的幽眸一直都是睁开着的,他看着映在帷幔上的两人交织在一块的影子,久久没有睡下。 次日一早,赵宁醒来时,赵慎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就连被褥也整整齐齐的,没有半分褶皱的痕迹,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春竹和夏雪伺候她洗漱时,两个人羞的面红耳赤,赵宁自个儿往铜镜里瞅了一眼,却见脖颈处一大块红彤彤的印子。 赵宁:“........” * 转眼,到了赵宁出阁的这一天。 听说这是一个大好的日子,万里晴空无云,冬阳高照,连柿子树上的麻雀儿也叫得格外欢快。 赵宁寅时就被婆子叫起来梳妆打扮,旭日出现时,她还在昏昏欲睡之中。 她从未真正嫁过来,这才知原来嫁人这般辛苦...... 换上大红嫁衣后,只要她稍稍动作,胸.口的翠玉压襟便晃来晃去,着实不甚方便。 这嫁衣瞧着华贵稀奇,但与寻常命妇所穿的大妆截然不同,不太像时下盛行的款式。 公孙月与萧氏一大早就来看赵宁,两位嫂嫂出手“阔绰”,给赵宁的添箱礼也与众不同。 萧氏赠了她房中用物,都是白玉所制,应该很值钱,至于用途.....赵宁认为她这辈子都用不上的。 公孙月则给了赵宁一把镶宝石的匕首,道:“女儿家力气小,若是赵慎欺你,你便刺他。他现在可不是赵家的四公子了,你才是赵家的姑娘,万不能给赵家丢脸了。该狠辣时,休得当淑女。” 赵宁脸上施了妆,笑的不太自然,两位嫂嫂这是要闹什么?她点了点头,还是由衷的道谢了一句,“嗯,多谢嫂嫂。” 赵淑婉也特意备了添箱,除却数百两银子之外,还有一本蓝壳的书册,赵宁让春竹收下,她拒绝去翻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