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吃醋。” “是啊,”程博衍啧了一声,“不过胡海人还挺好的。” “是还挺好的,”项西用鼻尖在他唇上蹭了蹭,“不过你别指望我说彭老板好。” “不需要你说她好,她好不好跟我们没关系,”程博衍说,“你要是真在云水干下去,她按时给你钱,然后你攒钱,钱攒够了包养我,就行了。” 项西笑了半天:“你每天在家待着擦地板吗?” “是啊,我跟你说,我要不是上班太累了,我每天能把屋从上到下擦两遍,”程博衍笑着说,“可惜一直没实现这个远大的目标……对了明天你刷完那滴汤顺便把地板擦一下吧。” “那叫顺便吗?”项西叹了口气。 “是顺便啊,刷完汤,稍带着把地一擦,可不就顺便么,”程博衍亲了他一下,“你要是上午出去累了就不要动了,我后天休息的时候擦也行。” “你说都已经说了……”项西说。 “那你就擦,”程博衍搂紧他,“睡吧,要冲哪面儿?给我匀点儿被子成么?” 项西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扯开了,翻了个身把背贴在程博衍胸口前:“这样。” “嗯,”程博衍把被子盖好,“晚安。” “晚安。” 要再次见到张警官,项西有点儿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忐忑,张警官说办事顺路可以稍上他,于是项西站在小区门口等着。 没有了三人组,没有程博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但却不再需要担心会不会有人突然冲出来,这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的美妙。 就连张警官开着警车停在他面前时他那种见了警察就想跑的紧张感也消失了,很愉快地钻进了车里。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主要是认一下照片,然后嫌疑人的一些相关说法需要你协助侧面再证实一下,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张警官给他说明了一下。 “嗯,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儿,”项西顿了顿,“那……” “你的事,我们梳理他的关系的时候也问了一下,”张警官知道他想问什么,“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他说是捡回来的,地点也说了,一会儿我可以把地点写给你……你户口的事怎么样了,顺利吗?” “挺顺利的,还去采血了,比对结果还没有出来,我正等呢。”项西说,平叔的话也许是真的,关于他的身世,也许真的就是这样了,被父母遗弃…… 可是为什么要扔掉他? 如果找不到家人,也许也永远没有答案了。 协助张警官他们认了一些照片,上面的人有些他见过一两次,有些没见过,他都如实说了,又回答了一些问题,然后签了个字,就没事儿了。 项西拿着张警官给他写的一个地址站在车站等车,确切说这不是一个地址,这是平叔回忆捡到他的地点时提到的地方,西郊一条土路,旁边有些民房,他被包好放在一户人家的墙根儿边。 还真是西边儿捡的。 项西笑了知,看着手里的纸条。 “我明天休息,”程博衍回到家一边换鞋一边说,“我们去一趟吧,那个地方。” “嗯?”项西看着他。 “去看看,打听一下,也许能有人记得,”程博衍递给他一个纸袋,“红枣酸奶,还冰的。” “啊,”项西很开心地拿出酸奶喝了一口,“你怎么想起来给我买这个啊。” “下班的时候路过酸奶店,感觉你今天可能挺累的,就买了,”程博衍抓抓他头发,“擦地了啊?” “嗯,按你的要求擦的,其实也不怎么累,”项西又指了指沙发,“沙发也刷了,不过还有点儿印子。” “没事儿,差不多就行,我坐上去就看不见了,”程博衍说,“今天要去云水吗?” “不去,一星期就三次,”项西靠在沙发上很舒服地喝着酸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