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该如此!我心头仍是有些许不甘。 “一定有办法!” 我和堕落天使之间的博弈不可能就这么半途而废。 否则我和胖子的努力可就全都付水东流了。 在这种不甘的情绪的驱使下,一瞬之间我耳边原本不停嘈嘈的声音消失不见,四周鸦雀无声。 仿佛静止了一般,时间也跟着是慢了下来。 一旦神定,我原本一片茫白的大脑里此刻跟着不停的闪现。 “对了,那东西。” 当我再度从恍惚的中回过神来。那人已然倒数到了最后三个数。 二! 领头人手上的猎枪此刻拉到最近的距离。 啪! 清脆的枪声后,整列原本在旷野上行驶的列车,顷刻之间不见了踪迹。 不远处是一座山洞,眼下列车正在隧道中穿梭。 “狗屎!” 对方不由在嘴边暗骂一句。当列车再次从隧道穿出来时,那人原本是充满着怒火的双眼里顿时填充难以描摹的震惊。 “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站在木堆上的人此刻放眼望去,甚至怀疑自己穿过的不是隧道,悄然间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忙向前看去,不光是我,就连景小甜和胖子此刻也浑然不见踪迹。 这人明显慌了,而这一切,我和胖子看得清清楚楚。 我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趁黑一瞬之间顺着木材向前方滚去。 紧接着顺着火车一端的一处狭小的通道来到那人的正后方。 眼下我双脚虽然不利索,但整个人的双手却是相当的灵活。 而今我和胖子正扑扑在那人的后脑勺。 此刻我和胖子双手正推着一节半悬空的木头。 直径脑袋大小的木头此刻正处于摇摇欲坠的状态。 眼下火车刚从黑暗进入光明,那人眼睛明显还未适应。 “胖子,上。” 趁那人正在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我让胖子一并推着那木头冲着那人直抵下去。 木头撞向那人腰部。一阵剧烈的酸痛,那人不由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手上的猎枪放出两声空响,进而猎枪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弹飞。 没等顺着一旁的斜坡滑到轨道底下,景小甜一个地滚,截了下来。 那人本打算向身后看去,见我和胖子又推起了另一根木桩。只得将目光前移。 可前面依旧不是善茬。此刻景小甜从木料后起身,手里的猎枪正好对准那人。 在火车上犹豫了片刻,接下来不等我和胖子上手,那人很是敏捷向车下跳去。 很显然这人不止一次搭过这辆列车的便车。 刷! 不等除恶务尽,那人瞬间不见了踪迹。我和胖子长出一口气,不过我们两个人最终没能平静多久。 景小甜此刻负责照顾巴图尔,而今,木料后传来景小甜无比焦灼的声音。 “巴图尔快不行了!” 被人连捅了好几个血窟窿,此刻躺在木料中间的巴图尔浑身上下早已没了半点力气。 “怎么搞?” 我对医学半点不通,此刻我有如热锅中的蚂蚁。 “还有几分钟能到小站?” 托运木材的火车到每一个小站都会有一小段时间的休整。只要能够赶在停车,从火车上下来,说不定还有得救。 “钱哥,好像还只剩下五分钟了。” 胖子的声音倒让我很是惊奇,“你怎么知道的?” 我只听那人说从冰河到车站共有十五分钟。而一路上,我也不见胖子掐时间。 不等张口,胖子当下指着每一节车厢附近铭牌上的排班。 每节车厢的铭牌上都刻有这趟车次具体行驶的时间。 匆匆看了一眼,我顿觉牌子上的时间点有几丝熟悉之感。只不过这熟悉之感究竟来自何处,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来。 五分钟后,整辆车准时在小站停下。 在到站之前,我便叫了救护车。 等巴图尔送上救护车,我们几个不由在小站里松了口气。 小站的站长倒是格外热情,替我们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我腿上的皮严重灼伤,在小站的医务室里里三层外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