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办,顾名思义,也就是替人跑腿。如今的富人,除了时间,什么都不缺。正因此,我侥幸充当了代办这一角色。可就因为代办,我连续遇上了一系列诡异事件,甚至险些丧命。 我叫钱建一,今年是我来银海市的第二年。两年时间内,我一直和大学同学一起,合伙经营一家律师事务所。 现如今钱难赚,屎难吃。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为了生计。托人介绍,我兼职跑起了代办业务。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小康无忧。 可现实往往比理想残酷数倍。我没想到,两个月时间弹指即过,挂上去的个人名片看过的居然不到十个。 不过从最近一周起,我突然发现一件捉摸不透的怪事。 我在ub上挂的代办个人页在最近一个星期流量激增。一路飘红,直接上万。 按理说,这本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好歹算是喜迎开门红。现如今网络经济,有流量就不怕没有成交。 可怪就怪在那些流量客户出现的时间和名字。 每日流量不前不后,偏偏从晚上正十二点开始激增,持续到第二天凌晨的两点一刻,到达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四时准时停止,其余时间段,所有的流量全都为零。更离谱的是近一周以来误差居然在半秒之内。 这些访客的名字让人听之汗毛倒竖。不是什么“活死人”,就是“亡者之声”。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令我奇怪的是。前两天,居然有一个人出价一万块钱。让我去银海市南城的一片小树林交接一样东西。还声明无法律风险,轻松易上手,可长期合作。 一万块钱跑一趟腿。凭借我多年律师的直觉。我觉得这里一定有诈。 不是有人故意整我,就是有人为非作歹。 想了想,我最终没敢接单。现如今人心不古,这生意恐怕不做比做更安稳。 可我没想到,第二天,律师事务所寄来了一封奇怪的邮件。打开邮件的一刻。我顿觉这件事情似乎要比我想象中复杂万倍。 我的秘书兼大学同学以及女友景小甜看着我拿着开箱刀,小心翼翼拆开那个神秘的包裹。一脸纳闷的问我,“钱哥,这里面究竟有什么?” 我摇摇头,这么深奥的问题,我怎么知道?不过唯一我熟悉的是那包裹上寄件人的名字。 那人显然不想让人知道是谁,刻意隐瞒了本名。不过那个网络id让我瞬间就联想起了几天前在ub网站上给我发私信的堕落天使。 “钱哥,这里有一万块钱哪!”自打律师事务所成立以来。我和景小田基本全靠平时跟人家公司写法务文案度日。每笔收入从来没有破过一万的。如今足值的一万块钱摆在我面前,我不免惊喜万分。 可看见后面跟着的一张小字条,我立刻高兴不起来。 小字条上写的清楚。我想要拿到这一万块钱。需完成ub上设置的任务。 打心底里,我对那单生意格外排斥。总觉得一旦接手,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不义之财不取,犹豫了半晌,我最终还是咬咬牙,准备让我的好哥们陈胖子帮我想办法将钱寄回去。 然则一天时间不到,我和景小甜不得不彻底改变注意。 律师事务所的房主老黄的老婆陈女士找上门来,直接改变了之前我的想法。陈姨开口便跟我要未来三个月的房租。一时间没有变钱的法子,我只得拦住正要下楼寄件的胖子。 我是一个律师,一个曾饱读五年法律的人。说什么,都要比一般人都清楚犯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真的出现了犯罪行为。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还能立上一功。 万一这件事就是这么巧呢!至少近三个月的房租不用愁了。 景小甜巴巴的望着我。人家的女朋友,都只负责貌美如花。而我钱健一没少让景小甜受委屈。 权衡一想,无可奈何之际,我只得横下心,决定去试试。 不就是半个小时的车程么?有什么可怕的! 可一刻钟后,我便承认我说错了。 晚上的南城,黑漆漆的一片,路上寂寥无人。 这地方隶属于老城区。大部分街道都已拆迁。二手福特而今顺着弯弯曲曲的老路踽踽而行。透过车玻璃,放眼望去。路两侧全都是用红色的墨水写着大大的拆字。 被拆掉的地方漏出的墙体和斜插在地面上的钢筋柱子,不知为何,总让我觉得很是渗人。 越是顺着南城的那处小树林开去。我的心莫名其妙,扑通扑通跳的越来越快。 我来到银海市才不过一年半的时间。对于偌大的银海市。有些地方我根本没有来过。就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