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凑近了些,视线在慕以那颜色浅浅的唇瓣上停留了好一会才移开,一个带着克制,在轻不过的吻落在睡梦中慕以的额间。 “师尊。” 他躺了下来,靠在慕以的颈间轻蹭,若有若无的魔气围绕在慕以周围,将他整个人密密包围了起来。 “师尊,我的…” 一道近似呢喃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声音沙哑,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可若是仔仔细细的去听,便会听出藏在话语里面令人恐惧的偏执。 师尊是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觊觎,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 这任何人当中,也包括他自己。 压制血蛊之后,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慕以像是丝毫不担心幻境外面的情况,还在白花树上搭了一个秋千,闲暇无事的时候便跑到沈怨的院子里面坐在秋千上看画本子。 白花树是浮生剑幻化而成的,本体浮生剑被吸到树根里面之后,就跑不出来了,此时看见自家主人近在咫尺,总是焦急的抖着树枝,花瓣颤颤的落下,像是在诉说它的慌张。 可惜浮生剑并不能说话,坐在秋千上的慕以也不知道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是每当花瓣成倍飘落的时候,总是会抬起头来看看枝头有没有秃掉。 画本子上盖满花瓣,遮挡了上面的画,慕以刚想将书拿起来抖抖,便见沈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边窜了出来,将那书抢到了自己的怀中,抱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师尊总是抱着这书看,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这句话声音沉沉的,带着低落感。 沈怨紧攥着手中的书本子,眼中闪过晦暗。 白花树的秋千就在沈怨的院子当中,几乎是打开窗便能看见坐在秋千上的慕以,而那双眼睛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从这书本上面移开过,沈怨受不了那双眼睛在其他地方驻留那么长的时间,手指忍不住发痒,想抬起那人的下巴,想那人的眼中只能装下他一个人的身影,想将眼前这人,压在秋千上肆意亲吻。 那一瞬间,内心所有阴暗不堪的想法全都涌了上来,怎么都压不下去。 慕以从秋千上站起身,走到沈怨身前,他将那书从沈怨手中抽出,放在一旁的树干上,藏在手里的东西还没有递出去,便被急急忙忙出现在沈怨面前的右护法打断了。 “魔…魔主!” 右护法面色严肃,看起来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而在看到慕以之后,似乎顾及着什么,迟迟没有汇报出来。 两人世界被打断,沈怨背对着慕以,不悦的皱起眉头,看着右护法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阴郁烦闷。 “说。” 得了令,右护法单膝跪地着,这才没什么顾虑垂下头一股脑的将今天早上的突发事件讲了出来:“今日一早,魔域各地都遭到修仙者们的攻击,在凡间生活,从未做过乱的魔兽们全都被修者们一一斩杀,他们说……” 说到这里,右护法抬头看了看就站在沈怨身后的慕以,然后将剩下后半句话补全。 “他们说,魔主将他们的仙君扣押在了魔域,要魔主将慕仙君放回,届时魔仙两界互不相扰,魔域的动乱也会停歇。” “不然十日过后,仙门百家将会前来攻打魔域,挑起动乱!。” 在听见“放回”两个字,沈怨身上的气压便开始低沉了下来,眼中压抑着的狂风暴雨像是随时都能爆发倾泻出来。 放回? 玩笑,他永远都不会放开师尊…… 掩下眼中所有的一切异样情绪,转过身时,沈怨脸上又恢复了往日淡然与冷静的模样,他抿了抿唇,走近了些将慕以抱住。 因为隔着衣服,沈怨的声音还带着许些气音感,听起来闷闷的。 “师尊等我回来!” 他先去将那些碍眼的东西解决掉之后,就再没有人再来打扰他和师尊了。 而站在原地的慕以看着手中的奶糖,又看了看沈怨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的自然自语道:“糖还没给你呢……” 时间一晃两三日过去了,这几天,慕以一直见不到沈怨的身影,往往只是在晚上半夜浅眠惊醒的时候,看见趴在自己身旁的人。 即使是在幻境之中,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无比真实,就连沈怨眼底的青黑也显现了出来,在那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慕以伸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