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说蜂蜜的事,自己馋了吧? 果然,江栋一口拒绝:“不成,万一被蜇一口,不是闹着玩的。” 江月儿嘟了嘴,还没等施出她的“歪缠大法”,卫老爷就十分善解人意地道:“野蜂蜜?听上去不错啊,便是去看看又有什么?” 江栋只好瞪了她一眼,什么都不说了。 江月儿可看出来了,卫老爷就是她的保|护伞哪!而且还是特别灵的那种! 当即眉开眼笑地跑过来,跟他道:“谢谢卫老爷。到时候蜂蜜挖出来后,我分你一半啊。” 卫老爷笑眯眯地,还没回答,瞥见旁边的祁珏眼神怪异:“祁叔叔你是有什么话说吗?” 祁珏像被蜜蜂蛰了似地猛回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卫老爷他要什么东西没有?还用得着分侄女的这点小东西? 卫老爷可不觉得江月儿的东西不稀罕,还问她:“就剩一个水囊了,你怎么分我?” 江月儿道:“这有何难。我先把蜂蜜放到水囊里,等到了铃县再买几个罐子呗。”觉得卫老爷问的问题很无聊。 天晓得,卫老爷是亲眼见了她的神奇之处,是真切想跟她打好关系的,才会跟她没话找话地来这么句。 好在江月儿本就不是需要话搭子的小姑娘,她此时对卫老爷好感已经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也有心与这新的靠山打好关系,便自动走到落后一截,呱啦呱啦地跟他说个不停。 江家几个人走在前面,听得无语极了:这两个人从出身到学识,从性别到性格都是南辕北辙之人,难得也能找出些话题聊得津津有味,还你附和我我附和你,像是多年不见的至交一般。 直到前面骆大叔叫了一声,江月儿跟卫老爷说了一声:“骆大叔说蜂窝到了,喊我过去呢。” 卫老爷不经意地看了眼不远处的树林,和气一笑:“去吧。”几名侍卫,包括福寿都开始暗暗戒备。 说完,她跑到最前面,看骆大叔站到一块大青石上,正在拿布条缠着树枝。 杜衍指着他的头顶道:“你要的蜂蜜。” 江月儿看见,约两米高的山壁间生出一株刺槐树,刺槐树跟山壁间的窝角上那黑乎乎的一团。 “好大的蜂窝啊!” 可不是大?据江月儿目测,那蜂窝比小黑宝的两个驴头都大,这么大的蜂巢,可想而知,里面的蜂蜜肯定少不了。 她惊叹着将目光移到下面,突然大叫一声:“等等!” 所有人不名所以地看着她。 江月儿有些赧然,但动作绝对堪称快速地从小黑宝背上的行李袋中掏出一套文房:“不是,我是看那块石头怪平整的,想先画张画。” 江栋揉揉额头:“不是快到铃县了吗?我们进了铃县再画不成吗?” 江月儿连连摇头,还振振有词:“不行的。阿爹你忘了,我们早上看到的云雾,那么美,我得把那画画下来。时间过去得越久,我感觉我的记忆就越不真,我得趁我还记得的时候赶紧把画画下来。” 她还想说,原本她想在山崖上就画的,可被她爹一吓,就忘了带文房,现在看到这么大一块平整的石头,当然得把她心里的东西赶紧变成画画下来啦! 江栋不知道是该骄傲闺女刻苦自律,随时都能找到地方练习画技,还是叹她神经太粗,都这会儿了,还惦记着画画…… 但他这回识趣地先看了看卫老爷,后者果然轻轻摇头。 他只好叹声气:“好好好,我的小祖宗,你快画。” 江月儿想说,画画怎么能求快呢?可想想这么大一群人守着她,就为等她画画,她再得寸进尺地提要求,那也太过分了。 她只好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