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爷们,怎么连粗口都不会呢?还没阿言说得溜,也是蛮醉人的……” 对上司马怀瑾愤怒的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星子一样,白司颜斜斜地扯了两下嘴角,继而不咸不淡地睨了他一眼。 “因为你该骂啊!你该骂我就骂咯,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得着我解释给你听吗?” 话音落下,司马怀瑾的脸色顿时就黑成了一片,像是快要被气炸了! “百里司言,你不要太过分!” “啊?这样就过分了?那我应该还可以更过分一点,”见他气得像极了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白司颜却是玩上瘾了一般,抬起手来轻轻地打了一个响着,笑着转向百里月修,“二哥,我想静静。” 百里月修果然是跟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都不用怎么明示,立刻就心有灵犀一点就通,趁着司马怀瑾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即便眼疾手快地往他身上“啪啪啪”迅速地点了几下,彻底封住了他的穴道。 冷不防被制住,司马怀瑾险些没被气死,却是什么都做不得,说不得,只能瞪大眼睛怨恨地盯着白司颜……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白司颜恐怕早就死了一万次不止了! 只可惜,司马怀瑾并没有得偿所愿,白司颜依然完好无缺地活着,甚至一边沐浴着他的怒火,一边眉飞色舞地继续凑热闹。 因着先前拍卖的加价基本上都是以一百两为单位的,故而在听到白司颜横空爆出“三千两”的高价后,几乎整个观月楼都为之虎躯一震,安静了片刻。 随后才有人陆陆续续地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只是一时半会儿却是没有人再加价。 一来,三千两不是个小数目,已经远远超过了初始低价,连翻了好几倍,在场之人虽不乏土豪富商,但也不至于挥金如土,花钱如流水。 二来,白司颜的这三千两喊得来势汹汹,可以看出她对那幅画是势在必得,所以就算有人加价,她势必也会跟着争抢,到头来你争我夺,除了把价格越抬越高,并不见得一定能把那幅画收入自己的囊中,搞不好还有可能会得罪什么贵人。 碍于这两点考虑因素,观月楼内接连不断的叫价声硬生生地就被白司颜的这一嗓子给打断了,刹那间戛然而止,显得有些突兀。 摸着下巴,白司颜得意洋洋地趴在窗口,一边想着有个提款机给她当二哥,人生还是相当惬意的,一边胸有成竹地坐等台上的拍卖司仪敲定价格,乖乖地把那幅画送到她这边的雅间里来。 然而,在默了一阵之后,还不等司仪敲定白司颜的那三千两银子,就有人报出更高的价格,而且一张口,又是一个天价,霎时间震得全场都傻了眼。 就连白司颜都忍不住瞠目结舌,缓缓地站直了身子。 因为那个天价是—— “一万两。” 霎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开口说话,所有的目光都在同一时间聚焦到了右上方的一个雅间里,只是那雅间拉着帘子,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愣了好一会儿,拍卖司仪才回过神来,他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可这一回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吞了吞口水才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还、还有人要加价啊?” 拧了拧眉梢,白司颜不信邪,咬咬牙试探着又报出了一个数字。 “一万……万……二千两!” 结果话音还没落下,对方就杀过来一句。 “一万五千两。” 仿佛在那人的眼里,银子不是银子,是遍地都能捡到的石头一样。 白司颜果断软了膝盖,有种想跪下的冲动。 “靠……二哥,大势不妙!好像遇上变态了……” 微蹙眉梢,百里月修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倒不是他拿不出那一万五千两银子,而是他们两人要是这么掐下去的话,到最后很有可能会演变成拼家产的局势,要真是那样的话就一发不可收拾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