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东倾夜给你喂了催情花的花粉?” “吱呀——” 当东倾夜缓过劲儿来,推开门跨进门槛的时候,正巧听到司马重偃说了这么一句话。 闻言,东倾夜忍不住开口纠正了他。 “什么叫我喂了阿言催情花花粉,我可没有喂她……要是早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早知道事儿会演变成现在这么一发不可收拾,我宁愿自己吞了那罐子花粉好吗!” “呵……” 见到东倾夜进门,司马重偃二话不说,扬手就射出去三枚飞镖,恨恨地想要把他钉死在柱子上! “你还有脸进来?” “嘶啦”一声,东倾夜被折磨了一整夜,又操劳了一整个早上,最后还被白司颜当头敲了一棒打击得体无完肤,便是连神经都变得迟钝了三分,一下子没能躲开那飞镖,就着衣服被钉进了木头里,连着退了两步,继而才一咬牙扯破了袖子,冷笑着瞥了司马重偃一眼。 “我说了,那是意外,发生这样的事……我比你更心痛!” “不管是不是意外,要是没有你那罐催情花粉,阿言就不会、不会和……”说到一半,司马重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煞气,到底是没能说出口,转而冷冷一哼,“追根究底,你就是罪魁祸首!” “不跟你吵了,就算我是罪魁祸首,那又怎么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骂我也没用,而且……” 扯了扯嘴角,东倾夜身心俱疲,完全没力气跟司马重偃吵架,或者说……在花宫岚和百里月修,还有白倚竹,百里雪篁和南宫芷胤这五座大山的压迫下,他要是还在这儿跟司马重偃斗得你死我活的,那完全就是在自寻死路有没有?! 听到东倾夜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欲言又止,话里有话,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好消息,司马重偃忍不住皱起眉头,催问了一句。 “而且什么?” “一个噩耗,”东倾夜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就算见到白司颜软趴趴地依偎在了司马重偃的怀里,眼眸之中也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你不会想知道的。” 闻得此言,司马重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言语间显出了几分不耐烦。 “别吞吞吐吐的,到底是什么事?!” 见状,白司颜不禁也有些纳罕了,跟着问了一声。 “而且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抬眸对上白司颜狐疑的表情,东倾夜动了动嘴唇,轻轻地呵出了两个无声的字节。 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有勇气把那两个字念出来,只稍稍比了个口型。 刹那间,白司颜脸色微变,没再说话。 见她变了脸色,司马重偃心头一沉,忍不住焦灼了起来。 “什么……什么意思?你是说……休书?什么休书?东倾夜……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还不够清楚吗?”东倾夜凉凉地抬了一下眼皮,有气无力,百无聊赖,“你以为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被他这么一说,司马重偃瞬间就不淡定了,立刻回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白司颜。 “阿言,你说……这‘休书’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白司颜咬了咬嘴唇,不想欺骗司马重偃,但又不好实话实说,憋了半晌,只吐出了一句,“你别问了,我也是被逼的……” 当时她跟百里雪篁约法三章,她不能提及休书一事,包括废弃休书,收回休书,以及罔顾那封休书的效力,而百里雪篁则不能将婚事宣扬出去,以毁坏她的清白声誉! 那个时候白司颜也没想这么多,时间一久,几乎都快要忘了这件事。 眼下,突然听东倾夜提起“休书”二字,她才恍恍惚惚地想起来,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封休书握在百里雪篁的手上,但是按照现在这复杂的状况……根本就是什么都拎不清,她无论偏帮谁,都会招来另外几个的不满,到时候只怕吃力不讨好,闹得里外不是人! 正因为有这么一层顾虑,白司颜决定继续装无辜,对谁都撒手不管,让他们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