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自尽的前一秒,那铺天盖地排山倒海而来的熊熊烈焰,几乎将白司颜从头到脚都烧成灰烬! 大概是因为她实在是吃了太多的花粉,当药性发作的时候,那种骤然间爆发出来的摧毁力,比她之前预料地要强上几十倍,几百倍,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就焚烧了她所有的理智! 凭着仅存的一点儿清醒意识,在东倾夜的引导下,白司颜才得以准确无误地回到自己的寝屋,要是只有她一个人,早就分不想东南西北中发白了! 然而一跨进寝屋的门槛,白司颜所有的隐忍瞬间崩碎,还不等东倾夜来不及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往他身上贴了过去。 东倾夜吃的少,虽然脸上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但没白司颜那么厉害。 只是她一扑上来,自己紧跟着就轰的燃了起来,仿佛要跟她一起烧死在欲望的火海之中! 正当两个人红红火火激情迸射的时候,屋子的门忽然又是“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 ☆、236、二哥怒了 白司颜已经被药性“烧”糊涂了,根本就管不了别的事儿,只一心想要降火,脸上的火,体内的火,脑中的火……在她的世界里,到处都是火海,汪洋一片,并且还越烧越旺,完全没有减弱的趋势。 所以就算听到了开门声,白司颜也只是心头微微的一惊,手里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猴急得宛如十年八载没有开过荤的色狼,嘶啦啦的就扯碎了东倾夜身上的衣物。 行径不可谓不粗鲁,动作不可谓不暴力! 惹得一向厚脸皮的东倾夜都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羞赧的表情,连带着耳根烧得愈发滚烫了起来。 只不过,东倾夜中“毒”比白司颜浅,意识自然也比她清晰,对开门的声音更是敏感——倘若是寻常时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偏偏是在这种干柴烈火的紧要关头! 那该死的混蛋还不是在外头敲门,而是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这简直……混蛋到了极点好吗! 虽然刚才在祠堂的窗子外听完墙角之后溜得快,没有叫闻人海棠他们逮住,并且这一路狂奔回寝屋,东倾夜也注意留心了身后的动静,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跟来。 可是在这个时候,夜色都已经这么深了,还有人如此凑巧地跑来白司颜的寝屋……东倾夜就连想都不用想,也能猜到来的人是谁! 知道有人来找茬闹事儿,东倾夜自然不可能还那么旁若无人地跟白司颜你侬我侬云雨缠绵,一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就下意识地抓住了白司颜的手腕,想要制止她。 然而在强烈的药性驱使下,白司颜就像是发了狂的小兽一样,扭着小蛮腰挣扎得厉害,东倾夜根本抓她不住,还没来得及握紧五指,就被她使劲儿挣了开,继而更加汹涌澎湃猛烈狂暴地扑到了他的身上,要不是东倾夜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床沿,险些就被她凶悍地扑倒在了地上。 眼见着那人越走越近,最重要的是死丫还不关门,就那么大喇喇地任由门扇敞开着! 不得已之下,东倾夜只要再次伸手抚上白司颜的肩头,试图将她从身上推开一点儿,以便腾出空间来让他稍微喘口气儿,能说上两句话—— “闻人海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深更半夜地跑到别人的寝屋里,是个什么意思?” 听到他语带讽刺的质问,来人却是没有停下步子,径自就走到了床头,尔后拿出火折子点起了桌子上的蜡烛,继而手执烛台转过身来,笑着反问道。 “这间屋子原本就是我的寝屋,深更半夜跑到别人寝屋里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蓦地听到这个声音,东倾夜不由得虎躯一震,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复杂了起来,像是拧巴成一条的麻花一样,神情五花八门,有震惊,有心虚,有慌张,有恼火……仿佛到手的鸭子就要飞走似的,一听出来人是百里月修,东倾夜立M.HZgJjX.Com